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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天鼎被陆文龙的诚意打动,只是心存游移,他邀陆文龙去自己的山寨,也是想试探这个名震北国的双枪殿下的胆色。陆文龙闻言有些犹豫。乌天鼎见状,心想任你勇武过人,却终是年少稚涩,胆气稍逊,想成为一代英将,还需时日。片刻,他开口说道:“殿下既然为难,天鼎也不强求……”“诶……”不等说完,陆文龙打断了他,“将军误会了,文龙此番随行出使西夏,当听太师号令,将军稍待,容我禀明太师定夺。”说话间,陆文龙调转马头,去见完颜宗干。乌天鼎立在原地等候。曹宁和完颜寿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两个人看出乌天鼎是一条汉子,只是他邀三弟去寨中,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时二人上下打量着乌天鼎,看他倒不似奸邪阴险之辈。却说陆文龙来到完颜宗干的马车前,说道:“叔父受惊了,马贼已被击退,那乌天鼎也已就擒。”完颜宗干探出头看向前方的乌天鼎。他奉命出使西夏,这一路上风平浪静,顺风顺水,谁料刚出金国边境就遇见了贼寇。当这群马贼张牙舞爪冲过来的时候,完颜宗干也有些担心,直到双方交手之后,他知道自己多虑了。马贼虽人多势众,可在飞龙卫和禁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完颜宗干从车帘的缝隙看得清楚,对陆文龙和完颜寿挑选的随行护卫很是满意,尤其是看到曹宁在马车周围击杀马贼,一条乌缨铁杆枪保护周全。出发之前,正是陆文龙极力举荐曹宁随行,彼时完颜宗干还有所迟疑,陆文龙盛赞曹宁武艺,又有其父曹荣的颜面,完颜宗干思虑再三,才答应下来。如今看来,他不免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庆幸。其实完颜宗干隐约间听到几句陆文龙和乌天鼎的对话,也从完颜亮的口中得知陆文龙有收服乌天鼎的意思。他既要成人之美,却也要拿捏好分寸。“大胆马贼,竟敢冒犯天威,其罪当诛,既已擒得匪首,自当严惩不贷!”完颜宗干面色严厉。陆文龙忙道:“王叔息怒,那乌天鼎原本也是一方良将,只是被逼无奈,才做了强人……”“贤侄想为他求情?”完颜宗干看向陆文龙。“小侄不敢!”这个时候,陆文龙自当顺意完颜宗干的威严,“乌天鼎截我车仗,袭我使团,罪责难逃,只是……”“贤侄但说无妨。”完颜宗干又恢复了平日的蔼然。陆文龙道:“乌天鼎乃忠义之士,且勇猛过人,就此杀之,实在可惜。”“哦?哈哈!”完颜宗干笑道:“贤侄惜才,想必是要留他性命?”陆文龙道:“小侄岂敢私自做主?特祈请王叔定夺。”完颜宗干已看出端倪,但他不会轻易开口,这正是他的老到之处:要给又不能说给就给,这样对方会认为得到的太过简单,久而久之,便会降低自身的威信。只见他假意为难说道:“既是贤侄求情,本太师也只好网开一面,饶他不死!”“多谢王叔!”陆文龙喜道。见陆文龙没有动,完颜宗干故意问道:“怎么?还有事?”陆文龙道:“小侄欲收降乌天鼎,为我朝所用,王叔以为如何?”完颜亮早把前面的事情告知了完颜宗干,此时完颜宗干心知肚明,却明知故问:“他可愿降?”“乌天鼎邀小侄赴他寨中,另做商议。”陆文龙并未直言回应。完颜宗干一愣,“只你一人?”“正是!”完颜宗干此刻却是心有顾虑,陆文龙乃是护卫出使队伍的领军人物,独自前往贼寇巢穴,万一那乌天鼎使计该当如何?完颜宗干看向陆文龙,见他镇定自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见完颜宗干没说话,陆文龙施礼道:“王叔放心,乌天鼎诚意可鉴,侄儿有把握劝其归心,望王叔恩准。”完颜宗干皱了皱眉,“你呀!可不让我安心。”说着,放下车帘。陆文龙知道这是同意了,道了声“多谢叔父。”便回马来到前面,对完颜寿和曹宁说道:“二位哥哥,小弟随乌将军往山寨一叙,哥哥休怪,小弟去去便回。”完颜寿不放心,想与同去,被曹宁的眼神制止。曹宁看出乌天鼎是磊落之人,不会使诈,而陆文龙又对此人志在必得,于是说道:“三弟与乌将军自去,我与大哥静候你二人归来。”曹宁的话富有深意,乌天鼎自然明白,却没有回应,见陆文龙骑马而来,心生敬佩,问道:“殿下可否启程?”“将军带路。”陆文龙微微一笑。二人不做停留,一前一后,打马而去。“遣轻骑梯次跟随,若有异动,以响箭为号,攻取巢穴!”马车里的完颜宗干下达了命令。父亲的言谈举止,完颜亮尽数看在眼里,也许完颜宗干就是做给儿子看的。也正是父亲的言传身教,使得完颜亮获益良多。说是山寨,不过山丘下的荒废村落。陆文龙跟随乌天鼎进寨之时,有先前逃回来的马贼,见是陆文龙,不免神情紧张。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乌天鼎领陆文龙进了一间最大的房子,里边倒是宽敞,正前方一座虎皮交椅,当是乌天鼎的座位。一番推让,两人谁也没坐主位,而是平坐于侧,推心置腹,甚为投契。一众马贼皆围在门口。“文龙有一事不明,望将军解惑。”陆文龙道。“殿下只管问来,天鼎定知无不言。”乌天鼎道。“听将军言语,莫非识得文龙?”陆文龙想起先前和乌天鼎的对话,心有疑惑。乌天鼎道:“我等戴罪之人,前朝视之为反贼,金邦视之为余乱,每每出兵征剿,那主将名姓我等自然知晓。两年来,殿下屡次领兵平乱,攻无不克,四方匪患闻殿下威名无不自危。”见陆文龙听得仔细,乌天鼎接着说道:“不瞒殿下,那鸡鸣山的强人正是天鼎的仇家,当年知他们在鸡鸣山落草为寇,曾带人去寻仇,结果不敌,落败而归。只恨自己学艺不精,无力手刃仇人。孰料不出两月,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殿下领兵剿灭鸡鸣山,我那仇人皆被殿下阵前斩杀。此后,殿下威名便记在心中。”陆文龙闻言也想起了领兵大破鸡鸣山的一段经历。当时鸡鸣山的三个头领有些本事,时常欺压百姓,危害乡里。陆文龙奉命围剿,那三人战陆文龙不过,皆死于六沉枪下。他怎也没有想到,此举竟为乌天鼎报了灭门之仇。“文龙奉命平乱,能为将军报仇雪恨,今日又幸遇将军,也是天意啊!”陆文龙道。乌天鼎问道:“殿下当真听说过天鼎的名号?”陆文龙道:“众多逆乱皆滥杀无辜、残害百姓,唯有‘圣鼎大帝’只劫富济贫,从不为难百姓,作恶者理当除之,而非恶者,被称为贼寇也是无奈之举啊!”乌天鼎不住地点头。他何尝不想封妻荫子,以享天伦之乐,可是命运却对他如此残忍。陆文龙见乌天鼎脸色不好,知他心中难受,便说笑道:“只是苦了过往的商队啊!”乌天鼎尴尬一笑,“也是无奈之举,兄弟们也得过活不是!”陆文龙看向门前一众马贼,说他们是贼,实则多是一些流民,连年的天灾和战乱毁掉了他们的生活,也把他们逼成了眼前的模样。陆文龙问道:“将军义气深重又一身本领,却埋没于此,以打家劫舍度日,岂不可惜?”乌天鼎叹了口气,没有回答。陆文龙又道:“将军乃一方豪杰,郁郁栖身偏僻小寨,大才难展,壮志难酬,文龙得见实不忍心啊!”乌天鼎看向陆文龙,最了解他内心所想之人,竟是只闻其名,初次相见的昌平王殿下。陆文龙又问道:“将军观文龙如何?”乌天鼎赞道:“殿下英武非凡,胆气过人,天鼎拜服。”陆文龙站起身,礼道:“好男儿当纵马于天下间,文龙只盼有朝一日能与将军驰骋疆场,并肩作战,斗胆请将军助我!”乌天鼎已是热泪盈眶,“殿下大义,天鼎怎敢不从!”说话间,将陆文龙扶于正座,自己双膝跪倒,哽咽说道:“为图殿下之志,天鼎愿执鞭坠镫,效犬马之劳!”陆文龙大喜,扶起乌天鼎。此刻乌天鼎却话锋一转,“只是天鼎尚有一事相求……”陆文龙道:“将军但讲无妨。”乌天鼎道:“天鼎一生只追随殿下一人,侍君不事金,望殿下恩准。”陆文龙先是一怔,而后感叹:“好一个‘侍君不事金’,将军心如明月,文龙怎敢不依。”乌天鼎闻言再次对着陆文龙叩头行礼,说道:“主公在上,受乌天鼎一拜。”当下,乌天鼎将多年积攒的钱粮物资悉数分发给手下众人,让他们另谋出路,自己则未拿分文。待乌天鼎跟着陆文龙走出山寨之时,完颜宗干的出使队伍已在山下扎寨。陆文龙带乌天鼎见过完颜宗干,又向完颜寿、曹宁等人引荐。此后,乌天鼎便追随陆文龙左右,从不相疑。:()龙吟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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