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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歌泛着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斯凝梦,良久之后才说:“我歌声尚在,可如今这模样,现于人前,怕也只是徒增笑料,岂不正好应了忠王府放出的消息。”
斯凝梦拿出一山春色:“孟姑娘若是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不如交给我,不用半个时辰,就能让你容光焕发。”
孟清歌看向斯凝梦手中的盒子,摇头轻笑:“姑娘可真是年轻,正是敢想敢拼的时候,也罢,若不让姑娘试上一试,你今日也不肯放手。”
说罢孟清歌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颓丧的自己,眼下因为照顾孩子连日睡不好,挂着两团青紫的眼圈,都快垂到颧骨上。
嘴唇干裂且泛着白,纵然她肤色依旧白皙,可这时的她,竟有些像被吸干了生气的骷髅。
斯凝梦着手替她化妆的时候,孟清歌是没什么期待的,她曾经把希望放在他人身上,等来的确实遥遥无期的失望。
斯凝梦扫了眼孟清歌的梳妆台,其实东西都不缺,只是那些胭脂水粉和首饰上都有了层淡淡的灰,想来它们的主人已经许久没心情对镜梳妆了。
斯凝梦的手法又轻又快,将一山春色摆出来时,孟清歌好奇地望了几眼,最终还是咽下询问的话头。
很快妆容就初见成效,孟青哥眼前一亮,觉得自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不是换了一个人,而像是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期。
斯凝梦见她眼中有了神采,于是便问道:“孟姑娘,如何?”
孟清歌凑近镜子细细打量良久:“姑娘,你说的买卖,可是这脂粉。”
斯凝梦将适才用过的粉底放在她手中:“正是,这一盒里有粉和口脂,我将这个套装取名为一山春色。”
孟清歌面上有了轻浅的笑意:“一山春色,这名字真好,像是春天,花草繁茂的样子就在眼前。”
斯凝梦点头:“孟姑娘与我所想的相似。”
孟清歌收起笑:“姑娘有这么好的货,还特意来寻我做什么,我想先前说替主人家下帖请我入府,应当只是个进门的由头吧。”
斯凝梦:“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其实我就是请你替我叫卖。”
孟清歌听斯凝梦来请她是为了叫卖,丝毫不恼,反而来了兴致。
“姑娘不妨将这奇思妙想与我说个明白。”
斯凝梦理了理思路后说道:“我想为你办一场个人的演唱会,演唱会的意思就是单为你搭个台子,你得连续献曲,当然,中间可以休息,而这买卖,就是在这休息的时候做,要让大伙都知道,你这次惊艳复出,全靠我这一山春色,为的就是将我这货卖出去。”
孟清歌听后笑道:“连续献曲倒不难,可......如何保证有人来看呢。”
斯凝梦亦笑:“这第一么,自然是不收钱,当然,孟姑娘你的出场费会结给你,按照当日卖出的脂粉利润三七分,你三我七。”
孟清歌这才领悟:“难怪你说是请我过去叫卖,倒是叫唱更妥帖,可是姑娘,就算是不收钱,似乎也不能保证有人来看吧。”
斯凝梦笑得狡黠:“自然不止这一个噱头,这事你不必操心,你需要的就是尽快将自己调整到可以完美献曲的状态,我们的时间很紧,我只能给你四天的准备时间,你可能做到?”
斯凝梦还剩六天时间,总得给自己一天的盈余,以防万一。
孟清歌开始犹豫,这时,门外骤然响起孩童的哭声和李婆子不耐烦的声音:“哭哭哭,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呢,贱命一条,以后也给人唱曲取乐去。”
孟清歌的脸上顿时煞白一片,眼中泛出水光。
“我能做到。”
“好,一言为定。”
与孟清歌描述齐光的长相后,交代她这几日由齐光代为传递消息,斯凝梦便离开孟府。
她一路上脚不沾地,路过成衣店的时候踩了脚急刹车,跑里头替齐光买了身衣服。
齐光躺在柔软的拔步床上,大气不敢喘,屋外传来几个丫鬟的说话声。
“小姐不舒服,正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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