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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谢满桃表示心很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蒲曲浑身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怒气化作灰烬,她对谢满桃摇头:“谢姐,没有误会。是程不语说我作死……”
谢满桃刷地转头,眼神如火炬般注视着程不语:“程少爷,是这样吗?”
昨天的打就不说了,今天莫名其妙跑上来骂他,程不语二十五,商场混迹了几年,但学不会在喜欢的人面前保持沉稳,他仰头:“是我说的。怎么了?”
“难道她不是?”
不是的话会折腾自己的身体,不好好吃饭?
“学校的事,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难道这还不够证明吗?”
明明有靠山站在这,只要蒲曲告诉自己,甚至不用求,他能帮她摆平一切。
但她不仅没说,直接把他拉黑了。
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你还天天抱着保姆哭诉,还是谢满桃,我都不想多说了……”
谢满桃缓缓吐出一口气,笑容核善地将手搭在蒲曲肩膀上,她眼神中充满鼓励:
“蒲小姐,还记得昨天晚上教你的吗?”再试试?”
当程不语提到学校的事时,蒲曲的脸忽然变得透白,那是她最难堪,最不愿意展现在程不语面前的回忆之一,结果他不但知道,还拿这件事情来嘲讽她。在那瞬间,蒲曲不是生气,是想逃跑。
可谢满桃喊住了她,蒲曲鬼迷心窍走过去。
程不语双手垂落,在蒲曲靠近时,昨晚那阵芳香无止境地贴近,他脑子空白,再度忘记了生气,只直勾勾盯着蒲曲红润的眼眶,喉咙滚动。
是想告诉自己了吗?
那他是不是得先给助理打个电话,让他把明天的时间空出来,自己亲自去学校讨个交代……
还沉浸在幻想中程不语只听见啪——一声。
他忽地睁眼,瞳孔地震,摸着自己两天内被打两次的左脸。
“蒲曲,你打我?”
等程不语回过神,面前闪过一阵风。
谢满桃拉着蒲曲跑得飞快。
这一巴掌有奇效,蒲曲觉得心里前所未有得放松,像是心中重重压下去的秤砣消失。她傻笑望着谢满桃:“谢姐,怎么样?你好些了吗?”
谢满桃:“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蒲曲眼神坚定:“因为程不语想踹你啊,现在我帮你打了他,你好些了吗?”欺负自己可以,但程不语不能欺负谢姐!
“他没有要踹我啊。”
“那刚才开门的时候……”蒲曲的小脸闪过一瞬间的煞白,“程不语的表情很凶。”
谢满桃想起来:
“我当然让程少爷下去,他不肯,我一激动,把书桌上烟灰缸碰倒了。刚好砸在程少爷的腿上。表情凶的话,可能是疼的吧。”
谢满桃见蒲曲脸色变了又变,跟川剧变脸一样,知道这可怜的敏感小女孩害怕起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并肩往楼下走:
“不要担心。他好像还挺喜欢你打他的。之后他只要嘴硬,你一巴掌下去,保证什么事都没了。”
“真的?”蒲曲凑过来,手掌还在发麻,心尚有余颤,她还挺害怕程不语对自己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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