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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包云秀激动不已,握住沈攸的手,“我解脱了。”
“我真的解脱了!”她几乎要喜极而泣,又连忙跪了下来,要给沈攸磕头,“姑娘善良大义,此恩云秀做牛做马,必当报答。”
沈攸回过神,赶紧把人扶起来,笑着道,“往后你便再无束缚了。”
“嗯!”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
沈攸温声问,“你往后有何打算?”
包云秀如今干劲十足,眼底全是对于未来生活的希冀,“姑娘,我会刺绣,养得起自己!”
“刺绣?”沈攸看着她,“若是不介意,可否给我看看你的绣品?”
“好啊,”包云秀笑,说起刺绣,她眸中的光彩更加明亮,“不是云秀自夸,以前邻里看到我的绣品,皆都是夸奖。”
“哦?”沈攸见她开心,亦来了打趣的心思,笑着反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侯府的马车就停在京兆府外边的街上,因为待会儿沈攸还有旁的事,因此今日出门她带的人多。
紫藤、绿萝和赵嬷嬷都在,甚至除了马夫之外,还有另外两个府卫。
一路来到洛雨巷,马夫和府卫留在巷子口,沈攸四人同包云秀一同进了院子。
直到沈攸看到包云秀拿出来的绣品,才知她所言真的非虚。
针线之美在包云秀的手底下被展现得淋漓尽致,绢帕上的图案栩栩如生,线条和色彩交织,蕴含着独属于刺绣的韵律。
“云秀,你的手真巧,”沈攸真心实意地夸奖道,此刻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包姑娘的绣技确实上佳,”饶是伺候了沈老夫人多年、眼光挑剔的赵嬷嬷,亦是对包云秀的刺绣称赞不已。
包云秀现下倒是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未答话呢,便听得沈攸又道,“不知云秀可有兴趣,与我一起开绣坊?”
话音一落,屋里陡然安静。
包云秀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姑娘...”
您说什么?
沈攸笑,又重复了一遍,“你有这样好的技艺,愿意同我一起开绣坊吗?”
“您...”包云秀眼眶微红,有些手足无措,“云秀只是一介草民,何德何能...”
她想说自己不配,也想说自己压根不会经商之道。
可沈攸握住她的手,眸光盈盈,带着柔软而坚定的力量,“你有一技之长,这便是你的本钱,无须妄自菲薄。”
“只要你觉得自己可以,那便可以。”
一旁的绿萝俏声道,“云秀姑娘这样的针法,比许多布衣店的手艺还要好。”
“确实,”紫藤亦附和道,“云秀姑娘的手艺,便是授徒也绰绰有余了。”
包云秀被她们夸得脸颊泛红,无措地绞着衣袖。
沈攸拉着人在长凳上坐下,“绣坊的地址我来选,钱我来出,但我对此艺不算精通,便得由你来帮我。”
“你以前便是以此为生,想必也认识许多这样的女子,绣坊若是能有更多人的加入,定能红火。”
包云秀眉心微动,笑了开来,“我确实认识不少以刺绣为生的女子,她们的技艺也都非常好。”
“若是能得一绣坊固定下来,想必她们都很乐意。”
接散活终究是不稳定,若是遇到运气不好,那便是有了上顿没下顿。
如果绣坊一事真定下来,那对于穷苦出身的绣女们而言,真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包云秀眼底饱含期待,“姑娘,当真是要开绣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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