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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姑娘就进,一步两步,两人间的距离始终不曾拉开。
姑娘晃了晃刀,嗓音轻柔似水,“我不杀你,我怎会杀你呢!你是我闺中密友啊,我对你好还来不及。”
她摇着头,泪水仿佛没有尽头,“你不是……你是魑魅……你是恶鬼……”
眼泪和血一起落下,砸在衣襟上,在月光下晕开一朵朵粉色的花。
姑娘眯了眯眼,仍然笑着,“你说对了,我是恶鬼,如若没有你,我怎会变成恶鬼。”
后背砰的一声撞上了树,疼痛使她思绪清明了几分,她忍痛扶着树干狼狈站起身,举起金簪对着姑娘。
目眦尽裂地说:“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徐长妼。”
徐长妼右手拿着刀柄,一下一下将刀身拍在右手掌心,而后叹了一口气,“被你猜到了呢!”
见徐长妼承认,她挤出个似笑欲哭的表情,“那你是谁?你顶替徐长妼入徐国公府意欲何为?”
徐长妼向前一步,脚下树枝嘎吱断裂。
她吓得双臂一颤,金簪差点脱手。
眼看徐长妼还要上前,她色厉内荏地喊了一声,“别动,你别动。”
徐长妼闻声站定,仰头看了眼月亮,半个时辰快到了。
遂收起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她,“左顾而言他可不是个好法子。”
她觉得头有些重,被看穿目的,只好语无伦次地祈求,“你放过……放过好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是郡主我什么都有,什么都有的……”
徐长妼重新执起刀,刀尖对着她,“昔日我也这般求过你,你不曾放过我,如今也难。”
话落,金簪便掉在落叶上弹了弹,而她也脱力,倒在地上,睁着眼睛,眼里残留着恐惧,目光呆滞。
徐长妼见她这样,已然没了半个时辰前的趾高气昂,顿时没了兴致。
蹲下身,用刀尖挑起她下巴,打量片刻后淡淡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这便受不了?”
她不理徐长妼,只缓慢摇着头,呢喃着几个字,“不……不要……我不要点天灯……我不要被火烧……”
徐长妼凑近听了去,脸色微冷,“那可由不得你哦!”
她一个劲儿晃着脑袋,刀尖划破脖子,腥红血迹顺着脖颈滑入后背。
眼看着刀下一瞬便要刺入她喉间,徐长妼腕间翻转,用刀柄对着她。
她一身白色寝衣染血,再不复昔日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模样。
徐长妼把带血金簪捡起,仔细看了看,“金簪这样好的东西,配你,真是可惜。”
这时,一黑衣姑娘提着灯笼赶来,神色焦急道:“姑娘,时辰快到了,再不回去等守夜侍卫醒来便难解释。”
徐长妼“嗯”了一声,问她,“那药估摸着要多久生效?”
风止算了算,“约莫半盏茶。”
“再等半盏茶。”
风止看了看四周,山林里遮天蔽日,常年不见天光,即便六月暑热,夜晚也是阴冷无比。
风呼啸而过,血腥味弥漫,她默默往徐长妼身边靠近一些。
月亮沉入云层,林间只余灯笼豆大点的光亮。
“别院里都安排好了?”
风止收回飘散的思绪,点点头,说:“是,都安排好了。”
忍了片刻,风止终是忍不住,语气带着急切,问徐长妼,“姑娘为何要把明惠郡主放出来?”
别院外群山绵延数里,万一跑出来找不到人岂非谋了一场空。
正疑惑时,她听到一声笑,“你在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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