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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
紫檀呵斥道,她正因为今日元家二子对自家娘子的所作所为窝火,话一出口,凶煞无比。
那人身子一颤,吓得忙从花窗下跌出来,这一趔趄又绊到了旁边的团状灌木,人连着草泥就从那石阶上滚了下来。
紫檀过去将那人按住,再用剑柄将她的脸抬起。杜初月歪身一瞧,讶然道:“阿新?”
“娘,娘子。”
阿新因为刚才那一跤,脸上有多处擦伤,伤口血淋淋的,她却像感觉不到,还跟从前一样木木的。
杜初月对紫檀道:“先放开她。”
见阿新想用自己那身脏衣服擦伤口,杜初月赶忙过去将她拦住,递了自己的手帕过去。
“你为何会在这儿?”
“奴听闻娘子今日从野外回来后一病不起,便想着过来看看娘子。”她胡乱擦了两下伤口,把那丝绸手帕攥在手中,“原想着在窗下看一眼娘子就走,谁知。”
紫檀用手指推她额头,“你傻啊,你既然看望娘子,那我叫你为什么不应声呢。”
“紫檀,别!”
如今连浣衣房都知道了杜初月被世子扔在野外一事,还变幻成了一病不起的版本,郭禾要她树立的威信恐怕一时半会立不起来。
“你既来了,进去坐会再走,让她们帮你处理下伤口。”
杜初月迈上台阶,并不容她拒绝。
主仆几人带着阿新回了步幽阁,绿漪先取来药包将她身上的擦伤一一处理,紫檀再带她去里间换了身干净衣服。
阿新嘴上谢个不停,绿漪嗔道:“你除了谢还会说什么?!”
“奴。”
阿新挠挠脖子,确实不知说什么。
杜初月在木榻之上看着她们忙活,窗外秋霜即降,寒意袭人,木榻边的火炉被点上了,劈里啪啦,是木炭爆开的声音。
绿漪拉来阿新围坐在火炉边,教她把手伸在火炉之上,那双手有的地方皲裂,手指粗肿,被火烤得犯红。
“你这手是冻疮吗?”
绿漪问她。
阿新一窘,赶忙把手收回,“是,浣衣房人人这样。”
绿漪默默去了里间,余下阿新手足无措,将手指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它裁了似的。
不久绿漪从里头出来,手上拿着一盒膏药,拉了阿新的手过来,细心地为她上药。
杜初月道:“你既然有这份好心,又何苦戏耍人家。”
绿漪眼皮一掀:“娘子这话好没道理,我何曾戏耍她了?”
杜初月摇摇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你从浣衣房是怎样来的步幽阁?走的哪条路?”
“是从琅苑,王府花园这样一路上来的。”
“哦,那你回去的时候可要小心了,那边有个院子闹鬼,听说是从前浣衣房的婢女受不了管事的苛待,投井死的。”
“啊,绿漪阿姊你可别吓我。”
紫檀闻言也过来凑了份热闹,房间内几名婢女的交谈声窸窸窣窣,不时夹杂着杜初月翻书的沙沙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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