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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看看!”罗经年威慑之势顿现,语气强势又霸道。
“罗总。”何言寸步不让,“罗闻身体不好,病房也是无菌的,你现在过去很可能增加他感染的机会。过两天,等他好一些我送他回家看你。一会儿等他睡醒,你和他视频通话,行吗?”
罗经年叹了口气,恰好公司电话进来,他皱眉看了一眼,沉沉点头,“好,罗闻拜托给你了。”
“放心。”何言温和微笑。
把大神送走,何言可算松了口气。办公室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他转身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而罗经年也边走边接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罗经年的助理,“罗总,您今天回来吗?这边有个投资信息想要听听您的看法。”
“你电话里先简单说一下。”罗经年打开车门坐进后座。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在翰城参与的皓元资本的公开投标,似乎遇到了很强的阻力。”
“皓元资本?大老板柳逸明不是进去了吗?谁能和罗家抗衡?”罗经年顿了一顿,“是盛氏?没关系,我一会儿去一趟盛氏亲自找盛垣谈。我不要所有,只要分他一个渠道给我就行。”
助理打断了他,语气踟躇,“不……对方动作很迅猛,看上去和盛氏势均力敌,盛氏甚至打压不住。只怕……我们胜算很小。”
哪里是什么“势均力敌”什么“打压不住”,那分明是盛垣给阙爷背后的公司放的水。明面上虚晃一枪,暗地里放水放成太平洋。
“我去盛氏亲自问问!怎么回事!什么人让他盛垣都招架不住,实在不行我和盛氏联手!”罗经年挂了电话,司机灵敏调转车头,一脚油门往盛氏总部而去。
而此刻,盛垣正在办公室的会客厅烹水煮茶,静候贵客。
皓元资本的招标已经到了关键阶段,该有人急吼吼上门了。
这父子俩,尽给自己跟何言添麻烦。盛垣揉了揉眉心。
罗闻的第一次治疗
从诊疗室出来,罗闻几乎气若游丝。
主治医生和专人护士推着轮椅把他送到顶楼,电梯门缓缓打开,迎面对上一个高大宽阔的背影。
阙之渊背对着电梯门站在那里,指节捏紧,中指和食指之间掐着一支没点的烟,摇摇欲坠。
地上已经掉了一地半截烟头。没有燃过。
这里是医院,不能点烟。他心里知道。但他心急如焚。本能使他忍不住,一支一支抽出来,又在极度的担忧之下掐断掉。
电梯的开门声清晰,阙之渊立刻转过身,看到罗闻的一瞬间,七尺男儿眼睛瞬间红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罗闻,面色蜡白如纸,白到肌肤之下淡青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原本嫣红的嘴唇因为极度忍疼变得灰白,牙齿的咬痕还浮在干燥的唇瓣上,没有褪去。
一头蓬松的栗发此刻半湿,胡乱搭在额头耳侧。
“罗闻……”阙之渊紧走两步,从护士手里一把接过轮椅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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