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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学着她家郡主的模样,头也不回地离开,礼都不行一个。转身的时候白眼翻上天,若不是眼珠有极限,怕是都要冲出眼眶,贴到他脸上。
没皮没脸的耗子太子气得浑身发抖,险些咬碎了牙。
守拙连忙上前打圆场:“殿下莫恼,郡主想是身子不爽,急于离开,待她康复了,自然就会回到殿下身边。”
自己心里也犯嘀咕,晏清郡主一向对太子痴心绝对,平日殿下有意回避她,她都会提着裙裾,欢欢喜喜地迎上来,怎么也劝不走。怎的今日殿下难得主动相迎,她还躲开了?
萧意卿冷笑,“翅膀硬了,自然是要飞的。只怕日后只要有孤在,她都会像刚才一样‘身子不适’吧?”
守拙笑容讪讪,不知该怎么接这话,唯恐他意气用事坏了大局,苦口婆心地劝:“殿下切不可动怒。而今您虽已有东宫之尊,然夺嫡之事瞬息万变,差一步都是空门。殿下千万不可就此松懈,平白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萧意卿横他一眼,“怎么?难道孤连一个小小的郡主,都责罚不得吗?”
守拙恭声:“太子殿下尊贵无双,自然是想罚谁就罚谁,只是眼下还请务必忍耐。待您御极做主,莫说责罚,便是杀了晏清郡主,哪个又敢阻拦?”
说着,他凑近压低声线:“殿下若还是生气,就想想淑妃娘娘,想想岑家的血海深仇吧!”
萧意卿一怔,咬咬牙,果然没了话。
这话听着刺耳,但也的确是这么回事。而今的自己,确实还没到可以完全随心所欲的地步。
萧室和荀家内斗多年,早已是水火不容。父皇更是视荀家如洪水猛兽,早在他登基的那一刻起,扶植寒门,对抗士族,就已经成为他毕生的追求。
而论寒门之力,普天下又有谁能比得过那几乎荟萃了所有寒门英才的百草堂?
于荀家而言,寒门助力不过是锦上添花,能攥在手里固然好,得不到也无伤大雅。可若是叫它落入父皇手中,那对荀氏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是以他和沈盈缺的这门亲事,表面上瞧,是沈盈缺以没落士族的孤女之身,在高攀皇家;
实则却是荀家在拿他这个皇子伏低做小,百般讨好沈盈缺。
以至于连他的太子之位,也仅是因为当初沈盈缺在落凤城先看上他,荀皇后才会从一众皇子里头挑中他,倾荀氏之力悉心栽培出来的。
多可笑啊。
他一个天潢贵胄,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当年去落凤城,除了被排挤的原因外,他也是憋了一口气,想向世人证明,纵使没有家族倚仗,他也一样能凭自己的本事,杀出一条通天路。
岂料最后通天路是杀出来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当真讽刺!
而更讽刺的是,他还拒绝不了。
即便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认,没了荀家,他便是豁出一条命,也爬不到如今的这个位置。
而父皇又极是痛恨荀家,对他这个背靠荀家的太子,也是一万个瞧不上。否则以他对沈盈缺的宠爱,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花宴,就责罚得这么厉害?
只怕他那位父皇早就恨不得亲自提刀,将他和那丫头之间的红线斩断了吧?
眼下自己羽翼未丰,尚不能与他正面对抗,想要坐稳东宫之位,只能依靠荀家,依靠百草堂。
会让荀皇后生气的事,他不能做;
和沈盈缺的这门亲事,他也断然不能退。
无论多恼,多恨,他都必须忍。
哼。
不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吗?他哄就是了。
勾践能尝肝胆之苦,才有十年后的吞吴之势;韩信能忍胯下之辱,方能铸就后来的不世之功。
终有一天,他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都十倍百倍地奉还,让那些曾经折辱过他的人,都尝尝这任人宰割的绝望。
尤其是她沈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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