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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双眼愣愣地盯着我。他懵了,不动了,任由我的舌拱进他嘴里,把酒给送进了他喉咙。我目的达到,喜滋滋的要撤回舌头,但这时,我的舌头忽然被一软物给缠住。是他的舌。那东西眼神渐浓,透露出我看不明白的欲望。他变被动为主动,发了疯地开始反吮我。换我懵了。他死命的吸,好似要把我的舌头给吸进他的喉咙里,好似想把我嘴里的津液都给吸干。我受不住了,拼了命地要撤回,但却完全摆脱不了他的舌。不仅他的舌,他的手亦狠狠地缠向我,好似我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急了,伸出手推他。这不推还好,一推他把我抱得更紧,似要把我融入他身躯里。我完全反抗不了也推不动,只能发出呜呜的反抗声。这几声呜呜与他而言一点用都没有,不仅没用,还反似刺激了他,他开始把手往我衣服里伸。走走不了动动不了喊喊不出,此时我犹如一只脆弱的泥人,任由他玩弄。正当他要得逞时,传来一声:“俊郎中!”阿俊一愣,既而放开手和唇。我自由了。我赶忙转身把衣服拉好,听到阿俊恼火地低咒:“我这是发了什么疯要当郎中!”“哼!”我忍不住一声哼,阿俊那东西瞄过来,既而无耻地向我做唇型:“呆会我们继续。”看来这一杯未醉倒他。唉,我又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蔫吧了。本人是宋管家,他看到我二人这般也没有觉得打扰我二人是什么不好的事儿,只是看见我惊了一下,既而道:“俊夫人变俊了嘛?”说完还歪头朝我身后瞟了瞟。哼,肯定想看我的羊尾巴,我极不待见他,朝他叱牙咧嘴:“看什么看?老子就是比你俊!”宋管家吓得脖子一缩,小声嘟囔:“好彪悍的女人,这脾气也不知道是谁惯的。”传来流水之音:“我惯的。”我轻转头看阿俊。此时他站起了身,月下的他身姿挺拔至极,似院中栽种的那排朝天竹,极是让人移不开眼。他向宋管家轻轻笑着,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不知为何,我心里竟一跳。“宋管家有意见?”这男人,总是护我。我心头又一跳。“不敢不敢。”那宋管家赶忙伏小做低。阿俊道:“大团圆的日子你不在家里,跑我这儿来,有急诊?”宋管家闻言献媚一笑,偷偷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钥匙来,往阿俊手里塞,点头哈腰道:“俊郎中,今儿是好日子,今儿晚您跟我去一趟,就给我家眉夫人把个脉,镇头三进吊脚楼送您。”“哼!”阿俊伸手一拂把钥匙甩了老远,“还没死心?”宋管家笑容一僵,既而又恢复假笑,转身去把钥匙给捡了起来。我都看得出来他极火大,只是在忍气吞声。“您不喜房产的话这样,眉夫人说给您捐个官,这公鸡村村长您当当之无愧。”“滚!”阿俊真生气了,一指院门,“再不滚小心我用铁锹赶你!”赶人我最拿手了,我立马跳起来操起角落里的扫把就向宋管家追去:“老胖子赶紧死滚!”宋管家往院门逃去。但他恼羞成怒了,冲阿俊一声喊:“你可别后悔!”我猖狂,追至院门:“你别后悔!小心今晚入了吃人妖的肚!”宋管家闻言看我一眼,逃离而去。宋管家最后看我的眼神挺怪的,带着几分狠。不过我乃妖,怕他一介凡人?我心里极好奇,便蹭到阿俊跟前,问他宋管家到底求他做什么事情,这般卑微屈膝不死心的。阿俊颓然地坐下,叹口气:“我医名在外,是这方圆十里的名医,却成了他们的筹码,那眉夫人未孕,却几次三番来请我把脉说她怀了男胎,龌龊至极!”乖!在人间半年,我多多少少已看出人间规则,人间极是重男轻女,什么好物都留与男丁,而女人则地位卑微。我虽然傻,一回味也知道这个神秘的眉夫人怕是在耍什么阴谋,定是想用怀男胎做什么坏事。阿俊怅然地抬头看月亮:“我曾可怜凡人,他们没有几多寿命,身体又极为脆弱,我便来医治他们,希望保得他们长寿安康。”“但是,”阿俊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凡人为何为凡人,为何无几多寿命,皆因凡人即是恶!”阿俊的声音难得地凌厉,“小小人心却藏着自私阴险欲望,所以,他们才不能停留世间多久!”哎,我听着不对呀,我问阿俊:“你不也是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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