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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很快就过去了,初六街上的店铺也陆陆续续地重新开张了。我带着阿冬一天天地熟悉店铺,同时每天也去鹤泉书院附近找合适的铺子。
终于在正月十五这天,我敲定了一间15平的铺面,这间铺面的优点是前后隔开,前面一半用作铺面,后面一半之前是用作仓库。铺面我还是照着原来的店铺,花了2两银子请了师傅装修。我把仓库收拾了一下改成了睡房,比起以前有了点隐秘性。
但是鹤泉书院附近的铺面,本身租金就要贵一些,加上面积又比之前的大了一些,一年的租金需要20两。羊毛出在羊身上,于是我决定把价格标成20文一份。
正月廿二,是个好日子,又一间“白家食肆”开业了。
鹤泉书院的学生们家境确实都不差,而且有些家住偏远村落的,早上带的饭食,到了中午已经全凉透了,不如我便当热乎好吃。
这一回我的生意依旧不差,对于有些长期在我这买饭的学生,我也不介意多给他们一些肉。
一个月下来,我算了算账,这一月的利润竟有30两之多。
初一这日,我按例到老铺子来查账,看到阿夏正在给阿冬打下手。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这么懂事,我有些不忍心。
如果在现代,像阿夏这个年纪,该在校园里无忧无虑地学习的。
晚上,查完帐后,我喊住阿冬和阿夏,一同在床边坐下。
“阿冬,你有想过你弟弟今后的路吗?”
“想过,就让他从现在开始学,以后长大了也和我一样给白老板看铺子。”
我摇了摇头,“他是个男孩子,这样未免太没出息了,他这个年纪,该去念书。”
阿冬低下了头,一颗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我不是没想过,但是学堂一年的束脩至少要20两,我们怎么读得起。”
我转过头问阿夏,“阿夏,你想不想读书?”
阿夏看看姐姐,再看看我,低下头,“不想。”
“阿夏,你看着我说实话。”我的声音略沉了沉。
“白老板,我想的,可是,我们没有钱。”阿夏满脸失落。
“想读咱们就去读,这钱我来出,等以后阿夏考中了大官再还我。”我摸了摸阿夏的头。
“白老板,这怎么行呢?”阿冬震惊地看着我,连连摆手“不能让您出这个钱的。”
“阿冬,你听我说。”我拉住阿冬的手,“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资助阿夏读书也是为了我自己。若是今后阿夏能当官,于我也是有益的。”
“你就当我是为自己牟利,不必觉得亏欠。”我继续道。
阿冬拉着阿夏,不顾我的阻拦,硬要给我磕头,“白老板的大恩大德,我和阿夏没齿难忘。”
第二天,我就带着阿夏去鹤泉书院交了一年的束脩。因为要上学,需要一个正经名字。阿夏的名字还是阿冬根据自己的名字给他取的。于是阿夏决定跟随我的姓氏,求我给他取个名字。我给他取名叫白子夏。
阿夏白天读书,晚上就回我的新铺子,我睡在里间,他就在外间打地铺。
阿夏的性格很活泼,在书院里交到了不少好友,每日他都带着自己的同窗来买饭,我也乐于给他的好朋友们多加一点肉。
一日,其中一个小胖子指着我问阿夏,“白子夏,白老板是你的谁啊?”这下把阿夏难住了,他从来只叫我白老板的。
我笑着给他解围,“我是他的表哥。”我冲阿夏眨眨眼。
阿夏和阿冬是知道我的女子身份的,毕竟我们一起住了那么多日子。但是我平日一席男装示人,阿夏也知,我这是为了安全。所以他也配合我,“对,这是我表哥。”
阿夏是个刻苦又聪明的孩子,书院的夫子常常夸奖他。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又到了一年新年。这一年两间铺子一共盈利了520两。我把零头的20两全给了阿冬,当作她的年终分红,另外也给阿夏包了个大红包。
加上之前的100两存款,我目前已有600两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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