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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赶忙接过,“谢谢同志,让你多跑一趟了。”
“产假一休就是一个多月,万一有急事呢。”邮递员见她收好,出去骑上了车。
夏母就把信拿去给夏芍看,“谁写的?”
夏芍一看信封,笑了,“万辉写的。”
夏母面上一喜,赶紧拿剪刀小心将信封打开,递给夏芍,“看看都写了啥。”
没想到信纸一抽,先掉出来一张五块钱。
夏芍从被子上捡起来,翻开信纸,看完不禁莞尔,又把钱交给夏母,“万辉发津贴了,这是寄过来孝敬你的,让你快过年了,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他还真寄钱过来啊?”
夏母有些意外,又掩不住惊喜,“这孩子真是的,部队那么苦,就这点津贴,他咋不自己留着?我一个老太太,买啥好吃的?”
“给你你就拿着吧,好歹是万辉的心意。”夏芍笑道。
夏芍结婚的时候夏万辉一直跑前跑后,孙清对他还有印象,“那时候看着还是个孩子,没想到一转眼都当兵了,还知道寄钱给夏婶儿,夏婶儿真是好福气。”
儿女都孝顺,夏母本来就高兴,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更是止也止不住。
夏芍就把信细细给她念了一遍,夏万辉不仅寄了钱来,还在信里讲了不少他在部队的生活。每天吃什么,几点训练,班长有点凶,又认识了什么新朋友……
虽然知道他肯定是报喜不报忧,夏母听着,还是放心了不少。
正念着,孙清怀里的小哥哥动了动。
夏母有经验,一看便道:“搞不好是要尿了。”
孙清放下孩子,“怎么弄?”学着之前陈寄北的样子,笨手笨脚把包被打开。
结果打早了,有水柱冲出来,刷一下全浇在了她手上。
“这个小坏蛋!”夏母忍不住在外孙子屁股上打了下。
小婴儿一点没被打疼,放完水舒服了,还哼哧哼哧动了动小手小脚。
夏母赶紧打了水进来给孙清洗,刚收拾好,外面脚步声杂乱,孙清父母都来了。
女壮士怒气冲冲,走在最前面,孙清她爸戴着个高度近视眼镜,速度也不慢。后面是黑着脸、手里还提了块豆腐的姜百胜,还有身形颀长步履从容的陈寄北。
夏母开门看到,有些意外,“你们碰上百胜了?”
陈寄北进屋,先看了眼听到动静正要出去的孙清,“我到的时候,姜哥和大爷大娘正准备出门。”
孙清一愣,“他也去了?”
脸上有些欢喜,又难掩难过,最终纠结成一个复杂的神色。
举大爷一家还不知道姜百胜说要去买菜,其实是搬救兵去了。
几人一路都没怎么吃好,一通狼吞虎咽,半包饼干登时见了底。最后一块照例孝敬给举大爷,举大爷拿着,瞥了儿媳妇一眼,“在关里能吃着这好东西吗?”
姜二嫂帮儿子擦着小手,没吭声。
举大爷就冷哼了一声,“你看看狗剩家,又是收音机,又是缝纫机,在关里哪有这好日子?建军过继给他们家,是来享福来了,以后这可全都是给他的。”
姜二哥也压低声音训媳妇:“你这死样给谁看呢?建军过好了,有出息了,将来还能忘了你?”
“就是,说是过继给他们家,他们小两口懂什么?族谱上建军不还在你俩下面?要不是只有你家建军岁数正好,你大嫂二嫂早把孩子送过来了,还轮得着你……”
举大爷话还没说完,房门“砰”一下被人打开,“你们想啥美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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