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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书锦紧锁眉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冷声对身后的丫鬟说道:“这是我当年穿的喜福,你们尽快给她换上,送人去拜堂。”
觅易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这微笑在齐书锦眼中,却全然成了贪婪和野心的象征。
两个丫鬟在为觅易梳洗时,心中满是恼怒,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鲁,仿佛恨不得将她那张脸皮撕下来。
明明昨日还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今日却一跃成为世子妃,她们如何能不嫉恨?
“你弄疼我了。”觅易不满地皱起眉头,冷冷提醒道,眼神瞟向两人。
其中一名丫鬟冷笑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还真把自己当个主子了?不过是个下等的贱婢,用药爬上世子的床就想飞上枝头?你这种手段,怕是青楼女子都不屑学吧?”
另一名丫鬟附和着,嗤笑道:“可别这么说,以后她可就是世子妃了呢!见面可得叫一声‘夫人’!”
说罢,两人将沉重的凤冠狠狠按在觅易头上,她的额头顿时泛起了一道红印。
觅易脸色一沉,眼神冷冷扫过二人,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凌厉:“小环、小喜,以下犯上,罚杖责二十,即日起逐出府去!”
她的声音如冰锥般刺入空气中,吓得两个丫鬟身子一抖,竟不自觉退了一步。那一瞬间,她们竟然生出了一丝恐惧。
其中一名丫鬟鼓起勇气,颤着声反驳道:“你以为你做得了谁的主?王妃才是主子!我若去禀报王妃,受罚的肯定是你!”
话音刚落,齐书锦已经闻声走了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觅易瞬间换上一抹温顺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与委屈:“王妃,这两个丫鬟不但不认我的世子妃身份,还出言不逊,挑衅无礼,您看该如何处置?”
若她今日先让步,以后在王府的日子岂不是谁都能踩她一脚,步履维艰?
齐书锦心中一阵怒火翻涌,却无奈于贺游扬的病情,只能硬生生压下这口气,冷冷地说道:“既然世子妃发话了,那就按她说的办,去领罚吧。”
觅易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拿起桌上的团扇,遮住了半张脸。
不多时,府内便响起了婚礼的乐声,喜乐喧天,热闹非凡。
觅易被一众仆从簇拥着走进正厅,红烛高照,喜气盈门。
齐书锦全程面若冰霜,端坐在高堂之上。
贺游扬则站在她的身旁,虚弱得需要人搀扶,苍白的脸色与身上鲜红的喜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眼中的冷漠和厌恶,毫不掩饰地映在觅易眼前。毕竟,谁能想到高贵的世子爷,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被一个婢女用毒药威胁,走上这场荒唐的婚礼?
贺游扬推开搀扶他的人,踉跄着朝觅易走来,乌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冰冷与怒意,他俯视着她,低声威胁道:“这个世子妃的位置,你既然坐了,就要坐得住。否则,哪天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意,仿佛随时会将她撕碎。
觅易被他的气势震慑,但她紧咬牙关,心神逐渐稳住,抬头迎视他的目光,回以一笑:“世子爷放心,就算有一天我要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一旁的管家见二人针锋相对,赶紧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觅易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弯下腰,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觅易向齐书锦行礼,齐书锦的脸色依然难看,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
“夫妻对拜!”
最后,觅易微微欠了欠身,站定。
“礼成!”
随着管家声音落地,齐书锦满脸不甘地将婚书甩到觅易面前,冷声问道:“解药呢?”
觅易接过婚书,翻看了两眼,随后从腰间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淡然说道:“下个月的今日,我会再给他下一剂。”
这便是真嫁了。
贺游扬服下解药后,身体的症状立刻有所好转,太医仔细诊断了一番,确认毒性有所减轻。太医忍不住在觅易身上多看了几眼,心中暗暗记下了她的样貌。
齐书锦一门心思都扑在儿子身上,闻言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让心中的大石稍稍落下。
她遣散了满院子的人,自己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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