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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近来身体不适,大夫严令卧床休养,实在无法下床走动。他特意交代了我,要全力配合苏大人办事。只是,我们确实已经尽力了,但物资筹备确实困难重重,还望苏大人能够理解。”
“陛下十分重视此次灾情,你们这是要与我为难,还是要与陛下为难?难道你们想看到洪水肆虐,百姓流离失所吗?”
赵师爷抬起头,苏大人言重了,我们怎敢与陛下为难?只是实际情况摆在这里,我们确实已经尽力。您不必拿陛下压我们,我们没有怠慢任务,只是能力有限。”
“能力有限,那要不要告请陛下,不要当这父母官了吧?”
“苏大人不要口口声声把陛下挂在嘴边,如果什么小事都要他老人家过问,那岂不是累趴下了。”
苏瑾月见此人嘴上说着没有怠慢,可那神情却是高傲至极,“你就不怕我到御前状告你家大人玩忽职守吗?”
“告不告的,苏大人说得也太夸张了。陛下如此重视灾情,如果物资筹备不到位,回去被问罪的,还指不定是谁呢。我们不过是按规矩办事,苏大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我?!”
赵师爷依然保持着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苏大人误会了,您是治水大使,我等自然唯您马首是瞻。只是,这马首是瞻也得有个限度,不能不顾实际情况,一味强求吧?”
“好一个马首是瞻。”
在这时,裴景川从门外提步走入,音色冷冽,“都尉好大的架子,连治水大使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了。”
苏瑾月闻声,嘴角上扬。
“你又是何人?!未经通报,擅闯此地,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吗?”赵师爷见裴景川不请自来,脸色骤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试图用官威来压制这位不速之客。
他垮下脸,高声唤来兵士:“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关进大牢,待大人病愈后再行发落!”
“呵!”
南风冷笑一声,身形一动,已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那些蠢蠢欲动的兵士,“我看谁敢动一步?”
苏瑾月这才大步向前,对裴景川行了一个标准的官礼:“裴大人,您怎么来了?”
师爷赵师爷一脸茫然,看着苏瑾月,狐疑地问道:“裴……大人?哪位裴大人?”
苏瑾月好笑地看着师爷,用一种难以描述的语气回怼,“你说,当朝还有几个姓裴的大人,能有如此气度与威势?”
赵师爷额头瞬间渗出冷汗,尴尬地行了个礼,连声赔罪:“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裴大人亲临柳州,多有冒犯,还请裴大人恕罪。”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主子面前拿腔作势?”
南风收回佩剑,拿剑鞘隔开赵师爷。
裴景川冷眼看着赵师爷,“去,把你们的都尉叫出来。本官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给治水大使难堪。”
“是,是,下官这就去请都尉大人。”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不敢有丝毫耽搁。
南风交叉双手在胸前,冷哼一声。
不久,都尉在赵师爷的陪同下匆匆赶来。他一见裴景川,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这阎罗没事来柳州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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