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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慈真就是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联系蒋肆了,而蒋肆后来派在她身边的人也都被清了,镍偌在顾唯慈下令清人的时候,早就按捺不住了,不能动蒋肆,还不能动他手底下的人了?赶走更好,只是,双方态度都不好,蒋家的人更是不悦,看着镍偌是个小姑娘,就更欺负她了,只是镍偌可不是好惹的。
可还是有人被打成了重伤,那人在医院醒来以后,告诉蒋肆,是顾唯慈发现了他们,要清人,蒋肆没想到顾唯慈这么过分,可是她应该不会下手这么狠,估计是那个讨厌的镍偌。
蒋肆第二天还是去了学校,正走在放学路上的顾唯慈一把被蒋肆拉走了。
顾唯慈不耐烦地问:“你又想干嘛?蒋肆,你烦不烦!”
蒋肆本来想好好和顾唯慈谈,可是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又是不一样:“顾唯慈,你就这么下狠手吗?”
“下什么狠手,清了你的人就是狠手了,你凭什么派人监视我,你有什么资格,怎么,你现在不装了,不是我的好哥哥了,所以在露出真面目以后恼羞成怒来找我吵架了?”
“哼!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让镍偌把我的人打成重伤?”
顾唯慈马上就把在不远处的镍偌叫了过来:“镍偌,他说你把他的人打成了重伤。”
镍偌真不知道这个蠢蛋是怎么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的,脑子有问题,一脸无语的说:“蒋总,我承认,我打了他们,但是你都不弄明白前因后果吗,我真是不明白你是怎么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我会打人,可是我手下有分寸,而且在我手下没有重伤,只有死人。”
顾唯慈不可置信的问:“蒋肆,这么多年以来,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
“小慈,我……”蒋肆心里明白,既然不是镍偌,那就是有人陷害,可是刚才这个嘴就是忍不住胡说。
“够了,上次我已经说过了,蒋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蒋肆还是慌了,急忙拉住了要离开的顾唯慈,但是还是说不出软话,又拿出训诫的语气教育顾唯慈:“小慈,这正好也是一个警示,对我的,也是对你的,为了防止你再有人陷害,做事一定要谨慎,别让人有机可乘。”
顾唯慈忍着内心的怒火:“蒋肆,你就这么好为人师吗?想害你的人怎么防都防不住,他总能害你,蒋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从今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和你有任何交集,一旦顾氏到了我手里,我也可以保证,不会再和蒋家有任何交集。”
蒋肆不自觉的在手上加了点力气,顾唯慈挣脱着:“顾唯慈,看来你真是够讨厌我的,连顾氏你都敢赌,没了蒋家的助力你觉得你能弄掉你的那些叔叔爷爷吗?”
“就算有你又怎么样,毕竟在你心里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蒋肆,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蒋肆再一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为她一次次的降低自己,却还是有人不领情,不领情那就算了,别来找他,找他他也不会帮忙。
顾唯慈又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怎么就活成这样了。
镍偌知道顾唯慈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想了想安慰她:‘顾小姐,为任何人伤心都是很不值的,这样只能伤害自己。”
“我知道,谢谢你,镍偌。”
“没关系。”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顾唯慈完成了本科学业,然后又攻取了硕士学位,这四年的校园生涯终究是要结束了,顾唯慈离开了这个待了四年的地方。
她的那些朋友为她举办了宴会,因为一些特殊的任务,袁其只能把镍偌调回去,留下了镍芈,又派了一个女孩过来,因为这是顾唯慈的毕业晚会暨送别晚会,所以顾唯慈邀请了镍偌,镍偌也被放了一天假。
顾唯慈穿着晚礼服出场,镍偌看见顾唯慈说:“小慈,你都能去参加世界小姐大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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