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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齐淮聿冷沉的声音格外有力。
知府一一应下,又安排更夫去打更敲鼓,提醒城中的百姓们注意将粮食储存好,以免受潮。
沈知夏心里的事情没有落下,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将将天色泛白就起来了。
外头的雨还是在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沈知夏无事可做,看书也看不下去,索性翻出一卷经书来抄写,就当祈福了。
直到辰时正了,沈知夏才听到下人说昨夜的事情。
沈知夏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人还不算是个草包。
还是懂得民生为重的。
大舅舅昨夜连夜带着人,将自家的商船,还有停泊在河岸边的其他船都帮着加固了一遍,确保不会被冲走后才回来。
怕真的起洪水,又一大早去山上找能避水的地方。
没一会儿的工夫,大舅母身边的管事丫头又过来了一趟。
说是预防发大水,叫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些个值钱的东西都收拾好带着,带不了的就放在高处,免得被水泡烂了。
“小姐,真的会发大水吗?”
宝新担忧地看向外头的大雨一点儿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沈知夏晓得上一世的结果又提前通知了人防备着,她倒是不怕了。
可是宝新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脸色都微微发白。
今儿一早才,连庭哥儿都没有去族学,只待在院子里以防不测。
宝新一脸焦急的四处收拢东西,收着收着又开始唉声叹气的。
沈知夏实在受不了了,打趣儿道:“官府也只是说防备着,又未必一定回来,你这般害怕,要不我提前送你和庭哥儿回京城去。”
宝新一听主子要送她走,登时也不慌了。
急忙道:“不要,我就是死也要和小姐死在一起,万一咱们回去的时候又遇到那伙儿水贼怎么办?”
沈知夏笑着道:“你当咱们的官府都是吃素的不成,你也不想想扬州还有一座大佛在呢。”
宝新恍然大悟,懊恼的拍了拍自己,“是啊,奴婢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而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小声道:“那要是洪水真的来了怎么办呢。”
沈知夏剜了宝新一眼,“怕什么,咱们背后不就是好大一座山吗?再大的洪水也不怕淹上去,到时候咱们只管跟着外祖父大舅舅他们一起走便是了。”
背后这山常年都有人上去游玩,都是修的大青石梯子上山的。
也有人时时巡逻着,大的滑坡也应该不会出现。
宝新在沈知夏的安抚下,也渐渐冷静下来。
和庭哥儿一起崇拜的望着沈知夏。
“小姐,您真厉害啊,一点儿都不怕。”
沈知夏笑而不语。
她不是不怕,只是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害她的仇人还没有死呢,她肯定死不了。
“每人都带上两套换洗的衣物,再把咱们手上的银钱带着就够了。”沈知夏道。
宝新惊到,“珠宝首饰什么的都不戴?要是别人浑水摸鱼怎么办?”
沈知夏笑吟吟道:“带去做什么,向别人展示展示咱们带了多少值钱的东西?”
宝新神色萎靡,要不说主子是主子呢,她就是太笨了,连这个都没想到。
一通忙活下来,夜幕降临,陶然小筑的东西才收拾妥当,都锁在了箱笼里。
丫鬟们点亮了灯,光线朦胧柔和,映衬得这张脸如梦似幻般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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