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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在附近的流衫山伐木烧煤。
烧煤的能和开染坊的谈什么生意呢?陈逸知会了将军府的人去盯紧安家的动向。
这流衫山坐落于东处,山形旖旎,草木葳蕤。绵延不绝的山峦似是瑶台仙女裙摆舞出的道道褶皱,起伏不定。
虽是寒气未褪,劳工们却是赤着古铜色的上身,扒拉着煤炭。他们既然在东边劳作,我们便特意绕开他们,等挨到天黑的时候,才从西边往东走。
陈逸一路依着石壁,左敲右叩,直至听见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回荡音,他才停下了手。
韩文使出青龙剑,劈向石壁。那块石壁纹丝不动。纵使是武功高强的韩文,也踉跄了几步。
我贴近石壁,侧耳细听,石壁内部的确中空。
我们反方向行到对面石壁。白闫触探着石壁突出的棱角,仍是毫无变化。韩文扒拉开附近旺盛的灌木,见到一口废弃的水井。水井上面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我们四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挪开。
我扔了一粒石子到水井,只听咚地一声,石壁豁然移动,裂出仅容两人并行的缝隙,阵阵尘埃扬在脸上。我们掩住鼻口,小心翼翼地踏入洞穴。眼前光线晦暗,我们擦亮事先准备好的火把,顺着洞穴的走势缓缓前进。
曲曲折折的过道几乎要绕晕我们。
走到分叉口时,我和白闫往左边去,陈逸和韩文往右边去。
豆大的火光炙烤着石壁,眼前的过道石廊上浮现出一连串的壁画。
第一幅壁画:梨花院落,两名衣冠华丽的男子和另外一名布衣书生侃侃而谈。其中正中央的男子身姿挺拔,神色飞扬,衣着也最为华贵。
第二幅壁画:昏暗的牢里,原先站于正中央的男子神情悲愤,引剑自刎。
第三幅壁画: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卧倒一片宫女侍卫,无不胸口插刀,臂上着箭。一个稚气未脱的孩童半睁着眼睛,覆盖在一众尸体下。那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记的是前太子的事?”我惊道。
可是第一幅画上的另外两名男子是谁呢?
我不由地陷入沉思。
白闫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那壁画。
唰地一声,如雨的箭矢突然劈头盖脸地冲我们袭来。
“小心!”
我掩着白闫趴下。所幸师傅教过白闫几招武功,他躲闪得也算及时。
箭雨过后,一扇铜门豁然出现,门锁上卧着一对面目狰狞的兽物雕饰。
我拿出钥匙,打开铜门。两盏烛台幽幽地矗立一旁。我用火把点燃了烛台,只见一堆偌大的木箱层层叠叠地码在一起。
我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忽然间冒出吱地一声。
我霎时间吓得腿软。
白闫扶住我道:“少爷,是耗子,没事的。”
我尴尬地站起身,打开一个个箱子。数不清的银票和金条充斥着双目。
可是这一切进展得太顺利了……
我的后背不由冒出了汗,心猛烈地一阵抽蓄。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在幽彻的密室里回荡着。
白闫毕竟经事少,我虽心乱如麻,但是仍挺身护在他前头。
一名黑衣男子从暗处出来:“你还是找到这里了。”
斗篷遮住了他的眉眼。可是他的声音,我又怎能认不出呢?
那人的唇又动了一下:“瑾儿?”
我早知会有这么对峙的一刻。偏偏在真正来临的那一刻,我又如此无力。
原先对他,我是百般敬仰,到后来心生厌恶,现在更是无止境的恐惧。原来我从未读懂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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