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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市回昌北省的这天难得放了晴,寒冷的大风都似乎少了许多,积雪渐渐消散在阳光之下,露出藏在白色之下的点点绿色。火车呼哧呼哧地掠过大大小小的城市,最后停在了目的地。由于第三天就是梁军强和黄雅丽的婚宴,两人来不及在省城休息一晚就直接回了村,结过一次婚的两人对流程算是比较熟悉了,跑上跑下帮忙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就连马秀芝都夸梁清清办事细致,没有一处错漏。有人夸可谓是大大增长了梁清清的信心,再加上这是自己二哥和好闺蜜的婚宴,她比谁都要上心,事事过问,从早忙到晚,好在婚宴那天没有出现任何差错,非常圆满地就结束了。在帮忙归还餐桌的时候,梁清清好似在人群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但是等她再认真仔细去看的时候,那人又消失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便没有过多在意,可到底还是在心底留下了一道痕迹。黄淑敏,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脑海中了,要不是今天看到个像极了她的身影,梁清清估计都不会再记起她。听说在那场闹剧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黄家和邓家居然握手言和了,并且两家人还时常走动,互相拜访,让同村人看了许久的笑话,那段时间茶余饭后谈论的几乎都是关于他们的八卦。正当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黄淑敏大张旗鼓地嫁给了邓卫平!彩礼都用红绸缎绑了好几箱,看得大家瞠目结舌。有唾弃黄家为了利益送女儿去当同妻断送一辈子幸福的。也有羡慕嫉妒黄家嫁个二婚女儿能得这么多彩礼的。不管如何,都与她无关,与梁家无关,梁清清收回视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而就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一个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先是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梁清清,见她没再望过来,便重重松了口气,随后又看向堂屋门口,眸中充满期盼,想要再看一眼心心念念的人。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刚才的惊鸿一瞥,今日的他穿着军大衣,胸前别着大红花,短发用发胶做了个时髦洋气的发型,眉眼间全是笑意,比当初娶她时还要意气风发,神采奕奕。帅气俊朗到在场的后生都及不上他半分。只是这样的他,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黄淑敏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既然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那她为什么不能选择一条衣食无忧的道路?床侧之人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又有什么要紧,反正她心底装了人,根本不在乎。想到这儿,黄淑敏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堂屋门口,但是直到院子里的人散尽,她也没能如愿,为了防止被熟人认出,她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一晃眼,冬日的萧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生机勃勃的春日。范彦行种在院子中的桃树终于开了花,梁清清指挥他搬来一张桌子和椅子,悠闲自在地在树下看书,初高中的书籍她已经看完一遍了,这是第二遍,每一个知识点旁边她都做了标记。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她眯起眼睛将披在身上的外套拢了拢,不由自主地捂唇打了个哈欠,懒散地抬起腿搭在一旁坐着的范彦行身上,有些昏昏欲睡,长睫颤了又颤,最终还是合上了。长时间没有听到翻书动静的范彦行察觉到不对劲,忽地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让他永生难忘的美好画卷。身穿素色衣裳的女人靠在木椅上酣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连外套都快从身上滑下去了都还没醒,脸颊染着一点点红晕,像是抹了胭脂,显得十分可爱恬静,半干的长发垂在腰间,些许发丝随风轻扬,扫过他的手背泛起阵阵撩人心弦的痒意。在她身后是开得正盛的桃花,偶尔掉落一两片粉色花瓣,美不胜收。范彦行看了许久才回过神,失笑般摇了摇头,紧跟着合上手中的书,轻手轻脚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这样大的动静,她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就靠在他的胸膛继续睡了过去,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春天宜困,能睡是福,最近她都是如此,范彦行都见怪不怪了。她睡得香,他本不想惊扰她,只是外面毕竟风大,温度较低,要是不小心着凉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范彦行才出了房间,她的书还放在桌子上,依旧是高中课本之类的书籍,随意翻开一页上面都用笔墨认认真真写满了笔记。他的指腹拂过那些字迹,不由轻笑,平时让她看几本名著像是要她命一样,现在看起这些课本倒是不嫌枯燥无味了,自己看还不算数,还要拉着他和亲朋好友一起看,甚至时不时搞个抽查,没回答对的还要“罚款”!美名其曰,要响应领导人的语录,做个与时进步的好青年。这话没毛病,大家深以为然,也就乐意陪着她一起学习。范彦行却觉得里面没那么简单,她向来不做“闲事”,这次拉着大家一起学,肯定内有乾坤,只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这么做的理由,只能去问她,但是她说来说去就那一个解释,根本不愿意说出真实原因,次数多了,就算再好奇,他也不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他不会咄咄逼人去硬求一个真相。把书籍整理好,又将桌椅搬回堂屋,范彦行才转道去了厨房,昨天梁清清就嚷着要吃扁豆炒韭菜,他今天早上特意去山上薅了一把韭菜回来,已经洗干净放着了,直接下锅炒就行。
他估摸着她醒来的时间,又去自留地摘了几个辣椒,配着鸡蛋炒,她也挺喜欢吃的。饭菜快做好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些许动静,范彦行抬头就瞧见揉着眼睛站在不远处的梁清清,她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依靠着门框,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好困啊。”懒散上扬的尾音,似是撒娇,传进他耳中直叫人想把全世界都捧在掌心送给她。“怎么不多睡会儿?”范彦行手忙脚乱地用盘子把鸡蛋盛起来,等擦了手后,才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在餐桌旁坐好。()梁清清顺势搂住他的腰身,仰着脑袋抿唇笑着,有些不好意思道:≈ap;ldo;人家饿了嘛。≈ap;rdo;8本作者糖瓜子提醒您《七零年代漂亮作精》节?完整章节』()闻言,范彦行愣了愣,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不由调侃道:“小猪。”又能睡,又能吃,不是小猪是什么?“哼,你骂我,我不跟你说话了。”梁清清猛地收回手,恼怒地偏过头不去看范彦行,后者一开始以为她是在假装生气,毕竟两人小打小闹的次数不在少数,他说的这句话也不算“骂”。直到他说了好几句,都没听到梁清清回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追过去一看,却瞧见了一双红彤彤的眸子,长睫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子,整个人委屈到颊边鼓起,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哭出来。顿时,范彦行就慌了,连忙捧住她的脸,准备去擦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只是手刚触碰上去,就被狠狠打开了。“你骂我,呜呜呜,我就是饿了,你至于骂我吗?”那些箭在弦上的金豆子终究还是砸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手一抖,当即也顾不上什么了,把人抱进怀中,轻声细语地道歉:“清清,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骂你,对不起。”她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逃开,但是那一双强壮的胳膊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就算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都动弹不了分毫。一时之间她更气了,手中没个轻重,指甲竟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见血的红痕。见状,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没再哭着喊着要离开,而是渐渐安静下来,眨巴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美眸望向他,满脸都写着“她不是故意的”几个字。范彦行哪舍得跟她计较这个,他还在内疚刚才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而嘲笑她的事情。“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清清原谅我好不好?别哭了。”他拿过桌子上的纸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看着她哭红哭肿的眼睛,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捏着,隐隐作痛。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和见好就收,梁清清深谙这两个道理,听范彦行这么说,她假装犹豫了两秒,就重新抱住了他的腰身,抿了抿唇问道:“疼不疼。”感受到她指尖滑过的触感,范彦行手臂一颤,摇了摇头,“不疼。”她才多大的力气?就算疼能疼到哪儿去?“范彦行,我觉得我最近脾气不是很稳定,你觉不觉得?”梁清清突然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一本正经地开口征求他的意见,眸中有些迷茫。“不觉得。”几乎没有迟疑,范彦行脱口而出这个回答,但是顿了几秒后,又补充道:“你们女生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是正常的。”话音落下,只见梁清清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上个月好像没来,这个月也是。”“没来什么?”范彦行下意识地接话,等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梁清清话中的含义,他瞳孔猛缩,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两人不约而同地扶住餐桌,一时之间厨房内安静得呼吸可闻。“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糖瓜子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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