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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蓝感慨:“我从来没见过哥你这么自律的人。”
谢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算自律。”jld的生活已经很懒散了,以前他的时间表细致到每十分钟。
陈青蓝指出:“你就是我们战队训练赛的活体闹钟,而且你自己都不定闹钟。”
谢葭:“安排时间的时候在行程之前预留十分钟等待时间并不难。”
陈青蓝大为震撼:“很难的哥,你让我感觉你服过兵役。”
谢葭瞥他一眼,不由得也认真思考起来:“是学校养成的习惯问题。”
陈青蓝还以为是万恶的填鸭教育:“好的哥我知道你以前是阔少读的贵族私校,但是你知道这个领域我只认识艾利斯顿。”
根据陈青蓝的眼力詹湛的情报得出,谢葭刚入队的时候穿的衣服鞋包都是牌子货,购物需求虽然少,但有自己喜欢的牌子,来s市进久光基本不看价格——刚入队那次超市购物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进家x福。
谢葭指的是学校补习机构和特长班的连轴转:“艾利斯顿是什么?”
陈青蓝:“就是会有四大贵族恶少和倔强灰姑娘女孩,然后灰姑娘引起恶少注意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连拍三季最后硬要搞失忆总之非常纸醉金迷三六九等的那种学校。”
谢葭沉默了一会儿,他承认自己的数据库里没有这方面知识:“不是。”
他回忆一年前的事情,糟糕的是以他的记忆能力回想起来还像是在昨天,“其实和普通学校应该差得不大。”
重大考试的时候他也会见到普校的学校,“只是设施更完备一点,其他地方和普通的重点学校差的不多。”
同样非常、非常疲惫,谢葭想着,“恶少并没有,学校对校内风纪和成绩抓得很严,可能学生会有攀比风气,但并不严重。”
话说得像教导主任,陈青蓝摸下巴:“呃怎么回事难道我国连贵族私校都是社会主义作风吗?就没有那种很出格的符合我想象的恶劣笨蛋富二代吗?”
“出格?”谢葭咀嚼了一下这个词,“你指的是?”
“斗殴、堕胎、三角恋总之就是青春疼痛什么的。”
“哦,这个,”谢葭语气很平淡,“有的。”
陈青蓝已经接受本地贵族私校仍然五讲四美了——或许富真的长良心吧:“啊?”
谢葭解释——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校内很正常,校外的事情学校不管——也管不了,偶尔会有同学请假,一个上午就能知道原因了。”
“大部分是家庭因素。”他断言。
他记得自己前座的女生,父母常年在外各地飞,对女儿的管束全交给家中的管家——一个严格按照老板规章行事的人形工具,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用寄放在同桌桌里的卷发棒卷起额前的头发,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不在意地笑笑:“现在这个还算好的,我小学时候那个保姆还让我吃剩饭,把我们家的餐标拿去喂她们家的死肥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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