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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你们自说自话的,没问问人家小姑娘意见?”董女士站了出来,“这餐具加酒具难得,价格可跟拆开卖不一样啊。你们私自给人家拆了,是看人家姑娘年轻,欺负人家?”
“那怎么能,我们就算拆着买,总价也不会给低了。”那人说。
董女士笑,“那你要不要问一下崔所长同意不?你是愿意花大头钱了,人家崔所长可没点头啊。”
几句话,说得众人哈哈大笑。
崔所长对徐老道:“您老人家给估个价吧。”
徐老沉思片刻道:“这东西要是放在拍卖会上,没个四千万拿不下来。”
“那就四千万。”崔所长爽快道。
虞乔咂舌,合着有钱人都这么玩是吧?
成百上千万,说给就给。
她扭头问郭逸飞,“这军械制造所,官方的还是个人的?”
郭逸飞回答:“崔所长个人的,不过也是应了官方的要求开设的。”
“军械还能这么搞?”虞乔想不明白。
按照她的理解,有些行业,必须是国家管控的,军用物资就是其一。
“咳。”郭逸飞声音更低了,“能在所里生产的,都不是特别关键的东西。我听说,生活用品居多,再高大上一点,也就是军刀之类的。”
“类似于瑞士军刀那种?”虞乔问。
“差不多吧。”郭逸飞含糊道。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几乎每一个人的情况,大家都门清。
唯有这个崔所长,工作方面一切保密,问都不能问。
所以,他知道的也不多,将将能糊弄糊弄虞乔。
虞乔悄悄记下了。
“最后,就剩这两个彩釉瓷瓮了。”她笑着说。
瓮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了,该卸磨杀驴了。
这次,徐老没等别人问,主动开口说话了,“这对瓷瓮,和我之前收的那对花瓶相比,略显逊色。我给大家一个参考价,花瓶我估了3个亿。这对瓮,你们自己看着估吧。”
大家都明白,徐老自己收了一对更好的花瓶,对于这对瓷瓮,就不好估价了。
“徐老,您的那对花瓶,能否让我们欣赏一下?”崔所长问。
“可以,大家移步。”徐老说着,站了起来。
郭逸飞赶紧上前搀扶。
虞乔觉得,这人除了说话比较随意、性格比较跳脱以外,其他方面优点多多。
对人真诚,就是其中之一。
大家跟着徐老去了他的收藏间。
这个层层上锁、恒温恒湿的房间里,珍藏着他的心头宝,是轻易不会出售的。
看见那对花瓶,大家都懂了。
若是仅以彩釉绘画而言,花瓶和瓷瓮的艺术价值不相上下。
但花瓶的价格贵就贵在瓶型上。
这种千秋瓶,烧制难度极大,在拍卖会上,通常是其他瓶型三到四倍的价格。
是以,徐老才会给一对花瓶估价3亿。
大家觉得,这个价格还是保守了。
若是真的上了拍卖会,价格可能还要上浮百分之二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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