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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馥问了一句,沈景煊别过脸不回答苏馥的话,苏馥也懒得理睬他,反正她已经劝过,反驳过了。
“哦?镇国公是对本王的女儿有什么意见吗?”
慎王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凛冽的寒气,他身着紫色长袍,眉目如画,俊美无双,堪比宋玉潘安。
他的语气虽然凛冽,但人却是笑着的,眉目之间脉脉含情,宛如含着天上碧波一般,那如水的眸子笑着扫过苏馥的脸颊,苏馥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既白,慎王殿下不怒反笑,反而令大家感受到了一阵阴寒,让人生出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但根本没有人敢跑。
时间忽然变得漫长而安静了起来。
沈景煊脸上露出斗大的汗珠,连看都不敢看谢既白,只低着头。
苏馥眉眼一挑,沈景煊这次可要倒霉了,她抿了抿唇,低着头遮掩住那一抹笑意。
谢既白倨傲的看了沈景煊一眼,朝着沈景煊淡淡的道:“哦?只是不会说话吗?我瞧着镇国公对我的闺女有很大的意见呢,你们说是不是?”
谢既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客气温和,但言辞之间藏着锋芒却让人感觉胆寒,宴会上的宾客们那里敢接这话。
一个是刚归朝,建功不少的镇国公,一个是大权在握的慎王殿下。
“那自然是……王爷说得对了。”
苏馥见众人不说话,眨了眨眼,认真的回答了起来,就好像她完全不在乎沈景煊的死活一般。
沈景煊脸上显出一抹尴尬,他也没有想到会被慎王听到,想到父母的耳提命令,他便觉得十分恼火。
沈景煊抬起头看向了苏馥,他指望苏馥能够帮他化解这一个尴尬的局面,然而苏馥却并不再吭声,略微偏了偏头,权当没有看见他!
沈景煊只得干巴巴的解释。
“慎王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一时口误,臣是想说,说这样大张旗鼓的办事,恐怕会令小郡主受到惊吓……”
谢既白抬起头看向了沈景煊,凉凉的道:“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办一个宴席,就会伤到本王的女儿!”
谢既白不轻不重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朝着沈景煊指了指。
“镇国公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还要说什么?
难道实话实说在现在的京城都已经无法容忍了吗?
更何况他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怎么回来了却处处碰壁呢?
这和他想像之中的京城生活并不一样。
但眼下他又不得不低头,毕竟慎王虽然是异姓王,可他现在却是如日中天,一手遮天。沈景煊也只得屈膝认错。
“臣自知失言,还望慎王殿下海涵。”
慎王轻呵了一声,他拍了拍自己怀的小孩,那小孩如墨色般的眸子转了转,不满的看着慎王。
“疼,爹爹坏,我要找皇帝哥哥告状!”
慎王又十分自然的捏了捏小孩的耳朵。
“本王是你的阿爹,本王就算是打你,你也没办法。”
……
苏馥觉得这个慎王当真不愧是传闻之中的一样,幸好自己在沈景煊回来前并不多出门,也鲜少参加宴会。
毕竟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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