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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小立看来,这个坐在副驾驶上留着长发还穿着他家队长“招牌”灰夹克的男人,简直是陆峻英那如一潭死水的生活中的一个罕见涟漪。
秋泓自然猜不到赵小立脑子里冒出的想法,他有些闷闷不乐地问道:“现在的男子都必须剪短发吗?”
陆峻英还沉浸在秋泓忽然提起“莲花金印”带来的悚然中,听见他又开口,还以为要问出什么骇人的话来,谁知竟是要探讨发型。
“这个……”六年前坦然接受了板寸的陆峻英语塞,他答道,“也不是必须,现在自由,男子可以留长发,女子也可以剪短发。”
“那方才那位小兄弟为何一直盯着我瞧?”秋泓穷追不舍,“我看起来像是刚诈尸的鬼吗?”
“不像。”陆峻英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我……”
“到了。”陆峻英停好车,将秋泓接下来的话飞快堵了回去,“走吧,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樊州博物馆。”
说完,他健步如飞地下了车,身后宛如被狗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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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的过程中总觉得这章哪里怪怪的。。
恨与不恨
饭桌上,秋泓举着筷子,托着下巴,目光专注地盯着摆在正中间的那盘烩鱼。
陆峻英坐在一边,诧异道:“怎么了?”
“无事。”秋泓摇摇头,放下了筷子。
赵小立坐在两人对面,嘴里塞满了饭菜,他含糊不清地问道:“秋老师不是樊州人吗?这是樊州名菜。”
秋泓笑了笑,没说话。
三人再见面时,陆峻英介绍秋泓,称他作为专程请来协助破案的专家,是某研究所的某老师,晚昇历史方向。
赵小立顿时肃然起敬,同时长舒一口气——看来他的队长陆峻英还是以前的那个怪人。
不过秋泓似乎并不喜欢“老师”这个称呼,他在饭桌上很矜持地只吃了两口,然后开始看窗外的风景。
赵小立喋喋不休地追问:“秋老师,您在哪里任教?”
秋泓友好地回答:“国子监。”
“咳!昇新文化研究所的。”陆峻英拔高声音,压过了秋泓的“实话”,他随口说道,“就是之前那个糊涂学生的老师。”
“诶,那是在梁州吗?之前文野村的墓被盗时,怎么没看到秋老师?”赵小立又问。
“啊,当时我在……”
“出差。”陆峻英赶紧接道。
赵小立一笑:“我就说,研究所里的那帮学生们不靠谱,还得是老师亲自出马才行。在梁州查案那会儿,我们接到举报,说文野村东南角的山坡下发现了一处盗洞,与我们追查的走私案有关。当时陆大请你们的学生来清理现场,结果,清理了好几周,没过几天,隔壁又找到一个盗洞。原来啊,是旁边还有一个坟,结果那几个学生却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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