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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alpha,没有打架,他也没有欺负过我,你别激动,快喝点水缓缓。”
对面的白承玉反而被顾辞年吓了一跳,连忙倒了杯茶放到omega面前。
不是omega,也不是alpha。
顾辞年将白承玉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心中嘀咕着,脱口而出:“你交往的对象是beta?”关心则乱,omega像个封建的家长似的,下意识地摇摇头,碎碎念道,“这怎么行呢,和beta在一起,你易感期怎么办?beta连腺体都没有,别说标记,你易感期连omega的信息素都闻不到,该不会还要靠alpha抑制剂吧?不行,这多伤身体,要不我还是踹了江晏和你结婚吧......”
“这几年我都没再用alpha抑制剂,”白承玉夹起个烧麦放到顾辞年碗中,缓缓说道,“是个男beta,但他为了我,去做了omega的腺体手术。”
腺体手术这四个字涉及到顾辞年的知识盲区,他表情怔楞,咬了两口烧麦来压压惊,关切地看向白承玉,软糯的嗓音中充满着疑惑:“那他现在算是个omega?”
“我不知道,”白承玉撂下筷子,呆呆地看向一桌子的早点,表情有些茫然,“他是我在国外的室友,也是个留学生,和我同级。大一那年,我们才刚在一起不到半年,他就去动了手术,回来时和我说,他和别的beta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后颈处多了条omega的腺体。”
顾辞年沉默地听着,因为过于惊讶,连口中的烧麦都忘了咀嚼。
他干巴巴地点评道:“这个beta也太不尊重人了。”
白承玉心软,这beta将腺体手术一做,以后怕是彻底赖上白承玉了。
“承玉哥哥,你也别自责,那个beta去做手术都是他自己愿意的,与你无关。”顾辞年绞尽脑汁安慰着看起来十分沮丧的alpha,主动用筷子夹了只水晶虾饺放到白承玉面前的碗中,“你要不先吃个虾饺,这个很好吃的......”
向来只有江晏哄着他的份,现在轮到自己安慰别人,顾辞年半天没能想出别的话来,只能动着筷子,一点点地将自己觉得好吃的食物挪到白承玉的碗中。
两人之间沉默了良久,直到白承玉的碗里被各种各样的早点堆积成个小山时,他才哑着嗓音开口:“不用再给我夹了,年年自己多吃点,再不吃要冷了。”
alpha抬头时,顾辞年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了一圈,却坚持着没有泪水掉下。
“承玉哥哥,你...你别哭呀。”顾辞年先慌了神,险些跟着白承玉一起哭。他抽出纸巾,赶忙坐到白承玉身边,奈何alpha眼角的泪水一直没有落下,他举着纸巾的手无处安放。
最后只能默默放下,转而用双手紧紧地将白承玉抱在怀里。
omega的身形娇小,想要将白承玉抱在怀里的姿势太过别扭,顾辞年思考过后,选择站着,搂着alpha的头,将他往自己胸前靠。
没有半点经验的顾辞年回忆着之前白承玉的举动,一手搭着alpha的脖子,一手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
然而,以前顾辞年难过时,能将脑袋挤进白承玉锻炼得当而饱满的胸肌。轮到顾辞年安慰alpha时,他平日里太过懒惰,连健身房都少去,自然没有饱满可靠的胸肌去给白承玉倚靠,只能委屈alpha靠在他尚小的胸脯上面。
“不哭不哭,”顾辞年轻声哄着,转而义愤填膺地开始抨击起那个素未谋面的beta,“都怪那个大男子主义的beta,都和你在一起了,连去做omega腺体手术这种重大决定都没和你商量过!不就是个omega信息素嘛,你回国之后,要是易感期来了,我难道不会去帮你吗?!”
茶楼里的客流量不少,服务员也来来往往,穿梭在各种过道间,倚靠在顾辞年胸膛的白承玉默默闭眼,不去管别人看过来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地听着顾辞年的话,最后实在没忍住,红着眼眶笑出了声。
白承玉的笑声闷闷的,但至少没有刚刚那副郁郁寡欢的模样,顾辞年只当自己的安慰起了作用,还用手摸了摸alpha柔软的头发。
他刚摸了两下,就听到白承玉调侃道:“我怕我会被江晏给暗杀了。”
?
怎么扯到江晏了?
顾辞年脑子还没转过来,却下意识地保证:“不会的,他要敢对你动手,我把他第三条腿打断!”
“咳......”白承玉默默说着,“打断了的话,你今后的幸福怎么办?”
男omega两套器官都发展完善,虽然顾辞年不肯被进入,但并非没有感觉。
以白承玉对顾辞年的了解,江晏的第三条腿应该还是挺重要的。
“没事,”顾辞年大手一挥,满不在意,“反正还有玩具。”
AO两人之间的话题越跑越偏,甚至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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