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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训了一下那三个亡魂,不听话,打脑袋,咚咚咚!
嗷嗷嗷!三个亡魂捂住头,泪流满面,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比黑白无常还残暴,被打的好痛啊,救命!还有没有人来管管!
谢必安扶额,无奈道:“好了秋秋,差不多就行了,打的太严重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
陆首秋哼一声,收手,道:“十殿阎罗还敢管我不成。”
谢必安:“……”
放眼三界,谁敢管您老啊。
以往都只在后半夜才会响起的鼓乐和歌声,今晚没到八点就有了。
曾有生人研究过,说从鼓楼顶层传出的鼓乐是古老的祭祀仪式,悠悠扬扬的山歌也是少数民族古语的一种,已经失传了,农场里居然有人会唱。
阮鲸落也听到了,她站在门口望向鼓楼,陆首秋不在的这几天她梦里再没有听到过这个歌声,原来不是梦?是陆首秋每天晚上在顶层歌唱,那些像梦境的画面,也是真的?圆月下跳舞的女孩就是陆首秋?
住进来这么多天,就算再不精明她也知道陆首秋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还有这座农场,处处透着古怪,寨子为什么只在晚上亮灯,白天却安静的没有人烟,牧民和村民也从不去左边的寨子,处在农场中间的鼓楼就像两边的分界点,两条路就是分界线,让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她将打盹的狸花抱起来,捏了捏狸花肚子上的肥肚腩,自语:“你主人到底是干嘛的啊……”
能在云黔开得起这么大一座农场,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吧。
狸花在她怀里伸了个懒腰,“喵~”
干的都是白事活儿,用你们生人的话来说就是不吉利,晦气。
银色的小轿车从洒满月光的路上呼啸而过,绝尘而去。
阮鲸落伸长脖子,嘀咕:“开这么快,也不怕撞到人,”完了又奇怪,“大门在这边,往路尽头开干嘛,有病。”
她之前沿左边的土路走过,尽头是一片彼岸花海,很美,也很妖异。
干完活的陆首秋看时间还早,就溜达来这边找阮鲸落去吃夜宵。
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阮鲸落一屁股坐回椅子,“你表哥他们走了?”
“嗯呐。”
“那为什么不走大门,他们要开车撞进花海里啊。”
“呃……”糟糕,她还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能瞎编道,“那边有条近道,就在花海后面,你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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