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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绕这才反应过来,看白斯砚也没生气,他扬着笑:“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还打吗?”白斯砚问。
宁露摇摇头:“不打了。”
白斯砚点了一下头:“那行,我来。”
宁露看他,重复了一遍:“你么?”
“嗯。”
宁露让过位置,白斯砚很自然得就把西装外套递给她,她接过迭得整整齐齐的放在腿上。
白斯砚的牌风完全不像宁露那样柔得似水,他轻狂又张扬,狠厉又果断,嘴角泛着慵懒的笑,漫不经心中就能赢牌。
刚刚宁露输出去的那些筹码不过一会儿又回到了他的面前,甚至还多出来很多。
结束时,白斯砚起身,拿过放在宁露腿上的外套,当接触到那一抹温热时,他指尖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带着宁露往外走。
牌桌上的两人都在质问旭绕,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那姑娘是白斯砚带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让白斯砚亲自上场帮那姑娘找场子。
旭绕也愣神了,他怎么知道白斯砚这点小事儿都会上场。
车里。
宁露看着手里钱,满眼惊讶:“这,这么多?”
有些不敢置信,以至于眼睛都瞪大了,手里拿不下,其余的都放在腿上了,她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钱的重量。
白斯砚依旧云淡风轻:“你赢的,你运气好,选了个好位置。”
宁露的心轻轻颤了一下。
陈叔家里有事,白斯砚让他先回去了,他坐在驾驶位,抽出一根白色的烟,松松咬着。
刚才身上的打火机被他随手不知道扔到哪里了,车里的打火机也习惯性地放在了后排。
“帮我拿个打火机。”
宁露把钱放在一旁,扭过身子,然后起身,带起一阵香味,初闻栀子香,后调含羞草,轻柔又撩人,白斯砚不自觉地靠近了一点。
“喷的什么香水?”
刚回正身子的她稍愣:“我没有喷香水。”
打火机被递到白斯砚面前,他没接,反而微微抬了下巴,示意她打开。
手里的这小东西,精致得很,通体银色,中间的花纹复杂,似乎是荆棘丛里囚着一直蝴蝶。
大致看一眼,宁露打开盖子,见白斯砚还是没动,停顿了一秒,然后手在齿轮上一滑,火焰顺势而出。
“聪明。”白斯砚说。
宁露的嘴角轻轻一勾。
烟还是衔在嘴里,白斯砚弯腰去借火,车里又扬起风,宁露抬眼,发现除下雨以外,每次白斯砚的车窗都会留着一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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