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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秀……这个离王妃可不好对付。”白曦月搅着手中的绢帕,冷笑一声。
从小大到她还没连续在他一个人身上栽跟头呢!
能和她交手这么多次还全身而退,此人的心思当真不一般。
“那郡主打算如何?”娟秀忧心不已。
“急什么,来日方长。”
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必呢!区区一个尚书之女也想跟她斗,不自量力。
白家是不似从前的辉煌了,可只要太后在一日,她这个郡主便依旧风光无限。
太后还许诺了,来日她出嫁就从皇宫,这样的殊荣,也就只有公主配得上了。
……
而这头的赫连钧却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不知所措。
一进门就哭,这样的架势他前所未闻。
“好了,哭成这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为夫欺负了你。”赫连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替她擦了擦眼泪。
荆瑶抬起头嗔了他一眼抽泣着道:“夫君和欺负妾身有何区别?”
“本王今儿个就和爱妃见了两次,说了不到十句话,何来的欺负?”赫连钧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女人不是听闻了他父亲小妾的事外出了么?一回来就在他面前哭个不停,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
思索到这里他挑了挑眉梢,白曦月刚走没一会,看来是和她撞了个正着。
“曦月郡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赫连钧试探性的询问。
翠薇及时的开口,“方才王妃和郡主撞见了,郡主提及殿下要去冀北之事,王妃一听担心坏了,郡主说那冀北现在饿殍遍野,百姓还染上了疾病,危机四伏,王妃一急,一路哭着过来的。”
主仆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荆瑶红着眼妄自菲薄起来,“妾身没有郡主的本事,帮不上夫君什么忙,可这千山万水的,妾身瞧不见摸不着的,能不担心么?”
“夫君不在了,若有人欺负妾身可如何是好?”
赫连钧当下就明白了她的担忧。
一个假的离王妃,想来是夜夜难安,就怕有一天身份被人揭穿。
“你乃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离王妃,谁能欺负了你去?”赫连钧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背,夏日炎热,女子衣着薄薄的几层纱裙,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只觉如同烫手山芋,却丢也丢不得。
“此事还需些许时日安排,一时半会的本王也走不了,父皇已经命人先将粮食和银钱送去了。”赫连钧解释了几句。
荆瑶停止了哭腔,心中默默的盘算起来。
也就是说她的时间不多了,要让这人在临行前对自己印象深刻得下一剂猛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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