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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晚话才刚说完,桃梳就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捧着舒晚晚要的书,身后却还跟了个面生的女使。
“小娘,那是北苑里管事的琉璃姐姐。”桃梳把书放在小榻边上的小案桌上,小声说,“说是北苑里宫里赏赐下来的三个宫女正闹脾气呢。”
舒晚晚放下手里的话本,眉头一皱:“王嬷嬷说北苑归属前院管,有事找前院的大管家去,来后院找我做什么?”
陶太后丢进来的三个宫女慕乘风当然不敢往后院放,没名没分的住上一些时日,若是不收房不纳妾,少不得要被拿来说事。
好在慕府也不算小,北苑一直空着,就让大管家给安排到北苑去了,另支了人去伺候,就当是住了几个客人,好生养着。
桃梳耸了耸肩,意思她怎么能知道。
舒晚晚只得让琉璃进来说话,然而琉璃还没开口,眼睛一红,就先哭了起来。
“舒小娘,北苑的日子没法过了。”
舒晚晚忙让桃梳上去安抚,等听琉璃抽噎着把事情说完,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那三个宫女借着陶太后的名义,在北苑是作威作福,这天嫌弃住的屋子不敞亮,大管家忙找了泥瓦匠把北苑的窗子全都换了一遍,还得是按着他们的要求,仿着宫里定做的窗。
那天又说床不结实,褥子不软,又把北苑几个屋子的床换了新的,被子褥子一应重做了,里头充的是蚕丝,面上还特意买了扬州特有的白金绸。
要么就是嫌弃伺候的人不够支使,非让大管家又买了一批丫环回来,挨个挑,不好看的就让去洗衣烧柴,太好看的就安排去刷夜壶,一般的才留在身边。
听琉璃说,要不是她是大管家安排的管事女使,怕也得去刷夜壶去了,饶是这样,她也没少被找茬,几天里受的委屈那比做了十几年女使都多。
说到这里琉璃已经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模样连诗情瞧了都有些不忍心,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来。
“我是听说了一些,却没想到闹成这样,即使如此,可让大管家跟主君说过了?”
“诗情姐姐,大管家说过了,可那有什么用呢,那三位说是太后身边的人,主君难不成还能为了我们这些下人得罪太后不成?”
说是太后身边的人,保不准连太后的面也没见过几次,但毕竟是以太后的名义来到府中的,谁也不敢挑明了说。
“话是这么说,但难道就由着她们在府里横行霸道了吗?”绿珠也忍不住插了句话,接着又说,“我之前还在后花园碰到过其中一个,穿金戴银花枝招展的,比秦小娘都张扬,怕是故意在等主君呢。”
“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舒晚晚眼神微微一动,略带着几分试探地看着琉璃。
琉璃上一秒还在抹眼泪,下一秒瞥见舒晚晚的目光,下意识躲了躲,愣了一下才又抽抽搭搭说:“那三位嫌弃北苑的饭菜不好吃,不够精致,非要我去找了五彩琉璃盘子来装菜,还要请一位在宫里做过菜的大厨来,说想宫里的菜式了。”
“小娘,大管家听了之后长吁短叹的,说五彩琉璃盘子那是只有宫里才能用的东西,这让我上哪里找去,不是逼着我去死么?”
听到这,舒晚晚终于是听明白了,莞尔一笑,淡淡回了句:“不然去主君跟前哭吧,或许主君能有法子帮你找来五彩琉璃盘子和宫里的御厨。”
琉璃一愣,哭也忘了哭了,倒是一旁的绿珠和桃梳忍不住帮着琉璃说话。只有诗情回过味儿来了,站在一旁没敢吱声。
“北苑本就是大管家管的,他管不了,主君也管不了,叫我一个小娘怎么管。”舒晚晚板了板脸,瞪了桃梳跟绿珠一人一眼,“你们这么想帮,不如从今天起就跟着琉璃去北苑去,虽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倒也能帮她分担一些委屈。”
闻言,绿珠和桃梳对视一眼,都默默往旁边站了站,也没敢帮腔了。
琉璃一看势头不对,赶紧用帕子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还小心翼翼用眼睛注意舒晚晚。
舒晚晚还没说话,外头倒是有人喊了一声:“哟,这是怎么了,谁在舒小娘这里哭成这样?咦,这不是北苑管事的琉璃么?”
琉璃忙收了声,抬手擦了擦脸,低着头没说话,其余几个女使也没搭理。
“丁嬷嬷是有事?”舒晚晚歪了歪身子,又躺了回去,一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开口问。
“没事哪敢来打搅小娘啊。”丁嬷嬷嬉皮笑脸地说了,眼睛往桌上一瞟,接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单子来,“原先大娘子说快开春了,要给各院小娘做几身衣裳,这不刚整理好,拿过来给小娘过目。”
一旁诗情听了,身子一动,就要开口,却被舒晚晚打断。
“过目就不必了,丁嬷嬷是个尽职尽责的,想来也不会做出欺上瞒下的事情来。”舒晚晚丢了个颜色给诗情,接着说,“丁嬷嬷确定好了采买单子,那就自己去拿了信印盖吧。”
顺着舒晚晚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印,丁嬷嬷脚步一动,眼看着就要走过去,却又停了下来,说:“小娘那我取笑呢,哪有记账的自己查账的,还是小娘来盖吧。”
“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娘,也没管过家理过事,面子薄又没什么经验,各位嬷嬷受大娘子安排管着后院里大小事情,劳苦功高,我怎么好在嬷嬷们面前耍威风,之前那都是不懂事闹的,嬷嬷可别往心里去。”
说完,舒晚晚捡了一颗蜜饯放在嘴里,满不在乎地说:“大娘子和主君要我执掌中馈,我哪里敢拒绝,现下这样挺好,各位嬷嬷省事,我也好给大娘子和主君一个交代,两全其美,嬷嬷说是吧?”
丁嬷嬷眼珠子一转,瞧着贼眉鼠眼的,当下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乐呵呵道:“就是呢,大娘子和主君也该放下心来,多信信我们这些管事的,都是一家人,哪能就不用心做事呢?小娘这般懂事,主君应当多疼疼小娘才是。”
说着,丁嬷嬷就径直走到桌边,伸手拿了信印,又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舒晚晚,见舒晚晚只顾着吃蜜饯,有些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这才在单子上盖了印。
“小娘尽管放心,我丁婆子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帖帖的,也给小娘好好选几件衣裳。”
见丁嬷嬷把单子揣进了怀里,舒晚晚笑得那叫一个天真烂漫,嘴里还客客气气地说:“那就有劳丁嬷嬷了。”
鱼儿已经咬钩了,但是不急,得等它咬死了钩,确保脱不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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