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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天气逐渐回暖,外头的积雪逐渐消融,屋檐下淅淅沥沥滴着雪水,气温却更低了几分。
桃梳提着装满了银灰炭的篮子从廊下走来,进屋前跺了跺脚,把鞋子上沾着的雪抖落,径直走到火炉前,用铜筷加了几块炭进去,这才搓了搓手,说了一句:“都开春了怎么还这么冷。”
“今年雪下得比往年多,这会儿正化雪,自然是冷一些。”画意端着刚煮的茶进来,顺口回了,到书案前,见舒晚晚看手里的册子正认真,便没再说话,只把茶盏小心放在桌上。
早上李湘拿来的册子,舒晚晚起得晚了些,慢悠悠让桃梳伺候着梳妆,又美滋滋吃完了慕乘风让大管家送来的广福楼的鱼粥,这才想起来看。
册子上把三个宫女姓什名谁,籍贯所在,家里情况,何时入的宫,在宫中做些什么,是否犯过错,为何犯错等等写得清清楚楚。
三人中有两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活不下去了才被送进了宫里,另一个却是家境殷实,冲着搏一搏的目的进的宫,可惜先管家年纪大了身子不好,早就不再充实后宫,新官家遴选时她又因年纪长了一岁没能参加。
看完册子,舒晚晚也没能想到什么好法子,愁容满面的,看得桃梳忍不住开口:“小娘随便找个理由给打发不就是了,之前大娘子就是这么打发后院那些没名没分的美人儿的。”
舒晚晚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在桃梳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光长肚子不长脑子。”
说完轻轻拍了拍桃梳日渐圆润的肚皮。
“当初让你把主君拿来的东西挑几样给李嬷嬷拿去,你还舍不得,太后要是知道自己送给主君的人被随便打发了,那可不是念叨几句就能过去的,你家主君说不定要掉脑袋呢!”
桃梳不禁吓,一时面色白了白,半晌才小声嘀咕一句:“那太后也太小气了些,为这事儿就要砍脑袋。”
画意看了一眼外头,没见有人,上前扯了扯桃梳:“这话也是能乱说的。”
桃梳吐了吐舌头,转身拿了鸡毛掸子收拾去了。
正好这会儿见绿珠走了进来,舒晚晚把册子放在书案上,端了茶盏走到厅里,顺口问道:“怎么样?”
“小娘料想的没错,到今个那些嬷嬷已经是肆无忌惮了,连问都没问小娘去了哪里,自个拿了信印就盖,一早上已经盖了四五张单子了,这会儿诗情正记着哪些嬷嬷盖了哪些单子。”
绿珠和诗情昨晚就按照舒晚晚的吩咐把信印拿到了厢房去,早上只有绿珠和诗情在守着,那些嬷嬷却不再提让舒晚晚过目的事。
“还有,桃夭苑那边已经查清楚,前院的刀光也传了信过来,人赃并获,小娘可以收网了。”
“收网还不急,要一击击中名门,才能震慑住她们。”舒晚晚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屋檐下低落的雪水,忽然开口说,“后花园里的红梅不知道怎么样了。”
舒晚晚当即叫了桃梳和画意跟着,风风火火就往后花园去了。正是化雪的时候,府上洒扫的下人忙得很,又要铲雪,又要扫水,倒是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
一路走去,远远的舒晚晚就看到有两个小丫头在梅树下扫着落在地上的红梅,便加快了脚步走上前,把两个小丫头支开了。
“可惜了这一地的红梅。”舒晚晚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地落红,颇有些感慨,再抬头看去,一树繁复已大不如初见之时。
“小娘,要不咱们把这些落梅都收集起来,熏干之后做成香囊,或者用来熏衣服,只可惜不能吃,不然做成糕点或者用来煮花茶都好的。”桃梳说着,就弯腰捡了几朵依旧娇艳的,递给舒晚晚。
“罢了。”舒晚晚却是摇了摇头,忽然想到那日楚小娘说的话,微微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你把这些都捡了回去,来年它怎么再开?”
吩咐桃梳找那两个小丫头来,又把落在地上的梅花扫到梅花树根下就可,舒晚晚正打算回留香苑,忽然听到梅树后头一阵喧闹,隐约听着像是有人在怒骂,有人在哭泣。
画意朝着声音来处看了一眼,小声提醒:“小娘,那边是就是北苑。”
本来舒晚晚是打算把后院这些个婆子整治完后再去会北苑那三位,到时候也能集中精神想法了,现下却是来了兴致,提了裙摆就往北苑去。
“走吧,既然遇上了,我们就去看看那三位宫女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提前会会她们总不是什么坏事。
闻言,画意忙快步走到前头领路,却是往来路走,舒晚晚转头看了一眼之前楚小娘被拉着去的小门,便问道:“后头那扇门通往哪里?”
画意顺着舒晚晚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道:“那是一处已经废弃的小院,往里走就是一片竹林,不过主君买下这院子时,说竹子招妖,就把去竹林的路给封了,那院子也就没人去了。”
舒晚晚眉头微微一皱,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记错,当时那中年女子拉着楚小娘就是进了那道门,可既然画意说那门里头的院子已经废弃了,并没有路可走,她们去哪儿又是做什么去?
不待舒晚晚想清楚,她们已经进了一个小门洞,那打骂哭喊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隔得老远就看到三四个女子站在一个屋子前头。
等走近了,舒晚晚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琉璃,而哭闹的是一个看着也就十来岁的小女孩,正跪在地上,另有一个女使拿着戒尺打着她的手板。
“这是在做什么呢?”舒晚晚看那小女孩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显然是痛得狠了,忙开口拦下那打人的女使。
听到声音,几人都转过身来,其中一个穿着玫红色罗裙的女子一看就是三位宫女之一,一身穿金戴银的,打扮也极为俏丽。
“小娘。”认出是舒晚晚,琉璃忙行了礼,接着走到她身边,看了看那小女孩,低声道,“她奉茶时不注意,烫着了沈宫人,正罚她手板子。”
“沈宫人?”舒晚晚眼睛一亮,忙快步上前,做了个福,一脸讨好道,“原来这就是太后身边的沈宫人,果然跟旁人说的一样如天仙一般,这容貌,这气质,真叫人看了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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