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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宴溪见沈芝芝在哭,视线担忧的扫过她的腹部,忙伸手轻抚她的后背,抬头,恶狠狠的瞪向初夏:“初夏,这婚我离定了,不妨告诉你,我一直以来爱的都是沈芝芝,她是我最爱的人,你,我压根就不喜欢,所以,这婚姻你勉强也没意思,劝你还是主动离的好。”
初夏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两人,像是吞了苍蝇,恶心得很,却又有些不甘心的问:“你说你一直以来爱的都是沈芝芝,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婚后,还是婚前?”
“婚前。具体的说是大学时期,当时她是校花,我是校草,我们早就是同学眼里金童玉女般的存在,只不过大学毕业后,她北上,我南下,分开了,直到在订婚宴上再次遇见。说起来,你才是那个第三者,所以我和芝芝没有错,错的是你。”
她才是那个第三者,错的是她?真是可笑!
“是吗?”初夏锋利的眸光扫向沈芝芝:“你也觉得我是第三者?可是当时你不是说你之前从来都不认识端宴溪的吗?”
沈芝芝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看向端宴溪时,眸子藏着满满的情谊:“夏夏,宴溪是我的初恋,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我们相识八年了,早已认定了彼此,不是你们短短三年的婚姻可以相比的。现在,你们离婚,宴溪娶我只是在拨乱反正而已,还能给我肚子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何乐而不为呢,求你了,别再为难我和宴溪了。”
哦,原来从头到尾,她才是被蒙在鼓里,被骗得最惨的那个!
初夏轻嗤一声,满脸嘲讽的看着沈芝芝:“可是,现在和端宴溪订婚、领了结婚证、办了酒席婚宴的那个人是我,我才是被法律保护、被身旁亲朋好友正大光明承认祝福的那个原配,所以,你这个时候冒出来算什么东西?初恋?八年前的?呵,婚内出轨,旧情复燃被你们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脸都不要了。”
“初夏,你住口,再敢言语侮辱芝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端宴溪见沈芝芝“勇敢认爱”,他也决定不再装怂,对着初夏干脆大方承认:“没错,三年前我追求你,娶你是冲着你们家的钱和公司去的,我承认,但是那时我不知道会再遇见芝芝,直到订婚宴上她的出现,但是箭已在弦上,收不回来了。”
初夏翻了个白眼:“只是订婚而已,完全可以退掉。”
端宴溪面容微窒:“你说的轻巧,当时你爸爸是我的公司老总,这个时候退婚我的工作、前途不用要了。”
初夏面上怒意乍现:“这么说,你当初娶我完全是为了你的工作和前途,压根就不喜欢我?”
“对,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除了有一个好爸爸好出身外,哪点比得过芝芝,有芝芝珠玉在前,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么个只知道贪玩不求上进的纨绔女。”
初夏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她只是想守着爸爸留给她的遗产做一条安稳的咸鱼,并不是纨绔好嘛?
沈芝芝听得小脸微红,望向端宴溪的星星眼里满是动容,扭头看向初夏:“夏夏,我不想瞒你,其实就在你们订婚的那天晚上我就和宴溪开房上床了,知道婚后三年宴溪为什么几乎不碰你吗?因为他需要把身心都交给我,和你的偶尔一次也是为了安抚你,怕你起疑罢了。这样,你还不离婚吗?”
初夏双手揪紧怀中的靠枕,眸中氤氲着泪意,却还是故作镇定道:“激将法,你以为我会上当?”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压根就不想要呢?”
“什么意思?”初夏震惊的看向端宴溪。
端宴溪冷峻的脸上满满的算计:“当时,我急着接手公司,为了能让你彻底放手公司事务,安心将公司交给我打理,我才故意让你怀了孕,等到公司到手后,这个孩子也没有留的必要了。”
“那碗汤药是出自你手?”初夏红着眸子问。
“没错。”
初夏十指忽地用力,抓破靠枕,指甲直接外翻断裂,鲜血外涌,犹不觉得疼。
她目訾欲裂地瞪着端宴溪:“你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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