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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便祸害我?”
听见这道久违的声音,蒋淑宜瞳孔一缩,当即就要掀开帘子跑路。
帘子被一只男人的手率先掀开,紧接着,徐清樵那张足以祸目的面容闯入视线。
刚起身的蒋淑宜就这么始料未及地撞入他的怀抱。
男人掌住她的腰,稳稳接住,“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这就投怀送抱了?”
蒋淑宜借着他手臂的力道稳住身子,扬头往外喊:“银翘,银翘!银——”
“别喊了,在另一辆马车。”男人慢条斯理坐下,将她整个人拢入怀中。
蒋淑宜被禁锢在怀里,屁股下面就坐着男人的大腿,简直如坐针毡,“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徐清樵,你明明答应我不再与我来往!”
男人困惑道:“有吗?我怎么只记得在寺庙里你是如何勾引我。”
瞧着男人装模作样,蒋淑宜破口大骂:“你无耻!”
男人的气息靠近她的耳垂,喷洒进耳廓,“更无耻的事都做过了。”
蒋淑宜挺起肚子,手掌抚上去,“怎么,你就是这么对一个孕妇的?”
徐清樵最忌讳的就是蒋淑宜怀了父亲孩子这件事,似乎在提醒他有悖伦理。
他犹如当头棒喝,脸一黑,扯过她的胳膊,无情地把人卸下去。
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看来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介意这个肚子。
马车行驶中有些摇晃,蒋淑宜把着窗棱维持身形,掀开帘子一看,外面是一道像墙一样的背影。
阿牛回过头来,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小娘子好久不见。”
蒋淑宜看了眼外面的路,并非是回去颖娘住处的方向。
她放下帘子坐下,扬声质问:“你想带我去哪儿?”
“回京。”
“回京?”
蒋淑宜无语极了,“我不回,要你多管闲事!”
徐清樵却道:“根据律法,逃妾应罚徒刑一年。”
蒋淑宜气笑了:“难不成你还要抓我去见官,你就不怕我把我俩的事抖出来?”
徐清樵却是猛烈咳嗽起来。
蒋淑宜这才发现,曾经精壮的男人变得瘦削许多,也不知是不是整日在屋里不见阳光的缘故,肤色都要苍白些许,她竟从他身上看出几分羸弱来。
还有,他不是应该在京城当职吗,怎么会来扬州?
她的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捏住,耳廓边传来毫不畏惧的反唇相讥:“好啊,你若想抖出来,我可以帮你。”
他不怕。
蒋淑宜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
徐清樵要发疯,她必须拦着。
她强迫自已冷静下来,仰起头笑颜如花:“人家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能再见到你,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主子,驿站到了。”阿牛在外面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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