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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一帆并不知道二毛心里在想什么,只当他还在为先前被众人遗弃而耿耿于怀,于是便和声劝道,“别说气话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裴师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在这里真的挺好的。”二毛说道。
眼见二毛态度坚决,与裴一帆同来的那个年轻男子急忙半开玩笑缓和气氛,“还说你没生气,我们大老远的过来,你连口水都不给我们喝,岂是待客之道?”
听得对方言语,二毛急忙引着二人转身向北,待得走出十几步,这才高声说道,“裴师兄,我真的不能跟你们走,二师叔正在闭关,山里也没别的弟子了,我得留下照顾他。”
二毛之所以带二人往北走,乃是因为裴一帆二人原本站立的位置如果往西看,能够看到西厢南侧的墙角,他得将二人引到视线死角,以免黄七闻声瞎跑被二人看到。此外,他之所以高声说话,也并不全是为了惊动黄七,也是为了向二师叔邀功,只说不做是骗子,只做不说是傻子,干了好事儿一定得让对方知道,不然就成冤大头了。
“你不要急着做决定,仔细想过再做计较。”裴一帆说道。
带着二人往北走了一段距离,二毛这才转向西行,先前他为了遮挡众人视线,故意保留了广场南侧的杂草和小树,此番先北后西裴一帆二人也不曾多想,只当他略做圈绕是为了避开那片有草的区域。
有二毛引带,狗子也并未冲裴一帆二人吠叫,黄七此时早已闻声躲开了,并不在房中。
二毛将二人请进屋里,为二人各自倒上一碗水
二人一进门便闻到了浓重的药气,也看到了挂在房梁上的藤筐,但他们是客人,总不能摘下藤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草药。
二毛自柜子里拿出那套已经洗净叠好的青色衣裳,“裴师兄,这身衣服是夏玄的,麻烦你带给他吧。”
裴一帆伸手接过,反手递给一旁的年轻男子,“唉,真是委屈你了。”
“裴师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纠结了,”二毛语出真心,“我刚才说过了,我之所以答应冒充他,看的也是你和芈师姐的面子,只要你们没让我寒心,别人做什么我不在乎。”
见裴一帆长长叹气,二毛再度说道,“实话也不瞒你,我原来的确很生气,他们把我扔在山洞里等死,自己先跑了,临走还让我自求多福,这事儿换成谁都会生气的,不过你能为了我去找盟主,盟主能答应传授我练气心法,我心里已经没怨气了,我在这里挺好的,你们就不用为我费心了。”
见二毛心意已决,裴一帆也就不再勉强,“好吧,人各有志,随你心意吧,此事就算九州盟欠你一个人情,留待日后再设法补偿你吧。”
“真的不用,”二毛摇头,转而出言问道,“那个叫夏玄的年轻人现在还好吗?”
“还好,”裴一帆点头,“有专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也有专人日夜贴身保护。”
“那就好,朝廷上次没抓住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会暗中行刺,亦或是直接杀过去。”二毛婉转提醒。
“我们想到这一点了,所以才会派人严密保护。”裴一帆说道。
见裴一帆对自己推心置腹,二毛多有感动,“裴师兄,我一直有个疑问,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裴一帆问道。
见二毛欲言又止,裴一帆猜到他有所顾虑,“云鼎师弟跟我一起长大,不是外人。”
虽然被裴一帆猜中了心思,二毛却并不承认“哦,我不是怀疑云师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一帆拍了拍二毛的肩膀,“没事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二毛整理了一下头绪,随后开口说道,“子许分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什么不直接将夏玄送到九州盟去?反倒横生枝节,与你们约定时间地点自外面交人?”
“咱俩想一块儿去了,”裴一帆再度拍了拍二毛,“我也一直疑惑子许为何有此一举,直接将夏玄送到九州盟岂不是更加稳妥?”
“会不会是九州盟里有朝廷的奸细,她不敢带人过去?”二毛再度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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