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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裴宵自然对她言听计从,不顾陶氏拍案阻止,对着祖母又行了一个大礼,终是起身随戚氏走出了花厅。
戚氏先行一步,来到了延年院正中的飞燕亭中,待裴宵跟上近前,她转身,道:“你知晓昭昭曾经心悦于你,是吗?所以你才会这么笃定,以为她不会拒绝。”
裴宵想反驳,却忽然间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
他知道她曾心悦自己吗?
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即便同样清楚地知道她也在怨着他,却只觉得若他肯放下身段,去道歉、去哄她,便定能得到她的宽宥。
见他如此模样,戚氏不禁轻叹出声,“世事便是如此,总叫人不得圆满。”
“二婶,我亦心悦昭昭,您若肯将她嫁给我,我们定会圆满,我此生决不负她。”裴宵听出戚氏语声中的愁苦,心中不安,忙不迭表态道。
戚氏苦笑,“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男人的心思,又何尝不是难以捉摸。你恐怕已经不记得去岁莲池畔的那件事了,可我忘不了。”
裴宵闻言,周身不觉僵住了。
“我的昭昭,也是金尊玉贵娇养着长大的。我大姐和姐夫在世时,她是整个中南道最尊贵耀眼的明珠,可是到了我这里,我护不住她……”说着,戚氏掩面,控制不住轻泣出声,“我眼看着她被人碾到尘埃里,我无能为力。”
裴宵听得头皮发麻,如有芒刺在背,鼻腔亦跟着发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我混账,二婶,我任打任罚,绝无二话,只要您能解恨……”
“我确实恨过你。”戚氏情绪稍稍平复些,掏出绢帕擦了擦眼,“你大约不知道,那晚昭昭被人下药,逼不得已拼上性命跳了那池子……回去之后大病一场,险些没熬过来。”
莲池那晚之后,裴宵便撤了阿九回去,之后二房发生的事他确实不了解。听见戚氏语声低沉、似是毫无波澜地述说着那段本应十分凶险的过往,他心中却越发凉了。
“她被下药、落水,这些都怪不到你头上,甚至若非是你,我可能早就失去昭昭了。”戚氏已平静下来,“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忍不住恨上你。”
说着,她终于看向裴宵,眼眶红肿,神色淡漠,“因为我知道,昭昭也许宁可丢了命在莲池里,也不想经历那一切,在待她至亲和至恶的一众人面前被心上人羞辱……”
“二婶!”裴宵再也听不下去,沉声打断了戚氏的话。
他觉“羞辱”这个词,是无法承受之重。
他本心里从无想要羞辱她的意愿,当初的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他恼怒于自己一而再地被她“玩弄”,想起她与庆芳说起自己“乐在其中”时的轻佻,一时之间口不择言,仿似若不句句戳中她的痛处,自己便输得更难看一般。
早就动心了不是吗,所以才会那样介意她的“不真诚”。
那样的恶言,在旁人看来确实可称得上“羞辱”了罢,以至于时隔一年,她仍将那句“恩将仇报”刻在心上,不能释怀。
“我愿意向昭昭负荆请罪,愿意做任何事,直到求得她的原谅。”停顿片刻,他才艰难出声道,“从今往后,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昭昭是我裴宵最爱重的人,是整个安宁侯府、整个西北道最尊贵的娘子,我再也不会叫她受一丁点委屈。二婶,我以侯府百年尊荣起誓……”
“不必。”戚氏蹙眉打断他,并未因裴宵的言辞恳切而有任何触动,甚至多了些不耐,“昭昭福薄,受不起这些,我只要她此生安稳便好。至于尊不尊贵的,若不是父母给的,都不过镜花水月而已,到时被捧得越高,跌下来的时候越是凄惨。”
裴宵听得着急,还欲反驳,却见戚氏摆摆手道:“你不必再费唇舌。裴宵,情之一事我见得比你多,无非爱之欲之生,恨之欲之死,你现在说得好听,不过贪昭昭好颜色,若往后爱意不在……”
戚氏说到这里,似是又想起什么,眼中泪光闪动,声音也随之哽咽,“我护不住她。”
许多话已不必说出口,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在戚氏心中,裴宵早已不是那个人品好靠得住的晚辈,而是一个生杀予夺的上位者。对昭昭而言,不与他瓜葛,才是安全的。否则若二人生变,在这西北道的地界里,谁也护不住她。
曾经怒极之时为逞口舌之快而留下的劣迹,在他身上打下了不可托付的标签,无论再多的歉意和承诺,也无法洗去。
裴宵明白了这一点,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
戚氏见此,心知今晚的闹剧大约是结束了,轻叹一口气,上前两步搀起裴宵,絮絮交代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当作没听过,你二叔那里我会交代,至于你祖母……我想她在这件事上定然也是与我一心的。”
“等在西京安定下来,分家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你袭爵已有一年,与隔房的叔父还不分家,说出去不成体统的。侯府的中馈就先交给嫣儿,再过两年她也要说亲了,先学学掌家正是应该,这段时间我会多教教她。只要在她出嫁前迎了侯夫人进门,老夫人一直放心不下的中馈之事也便接续上了……”
裴宵随着戚氏往花厅而去,一路听着她的计划和安排,只觉像是在梦中一般,连声音都渐渐飘远。
待回到花厅,晚膳自是没法再继续吃下去了,戚氏拉着裴涣与陶氏表明立场,言道已经与裴宵达成共识,一切依旧,而后道了别,很快离开了延年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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