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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问,时鸢只好悻悻地把注意力放回卷子上。她和陈朝予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总是这样,他问她答,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毕竟……真心话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
卷子上的题目密密麻麻,时鸢对地理实在不感兴趣,一边在心里想着高考时绝对不要选这门,一边就发现那些铅字似乎活了过来,飘飘荡荡地在眼前晃。
老师讲课的背景音成了最有效的催眠曲,她实在抗拒不了阵阵上涌的困意,栽在桌上直接睡了过去。
时鸢醒来时,四周纷杂喧嚷,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朦胧的双眼。
“下课了?”
陈朝予“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活动着僵硬发麻的手指。
时鸢轻轻拍了拍脸,好让自己能够更快清醒过来,无意中瞧见他手背上的红痕,随口多问了一句。
“你的手怎么了?”
陈朝予的唇角微扬,神情中多了几分玩味。
“真不记得了?”
面对一脸呆滞的时鸢,他轻咳了一声,握拳抵住唇畔,慢条斯理地开口。
“给某人当枕头用了。”
时鸢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视线从被她睡得凌乱不堪的试卷移到陈朝予红了一片的手背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脸上的温度逐步攀升,在理智被焚烧殆尽之前,时鸢拉开椅子,猛地站了起来。
“我……我……我出去转转!”
她丢下这句话就落荒而逃,仿佛身后追赶着什么洪水猛兽。
地理课和自习课之间是下午的大课间,时鸢对此感到无比庆幸,不用这么快回去,继续和陈朝予待在一起。
她百无聊赖地在走廊上游荡,想了想还是担心会碰巧遇见他,索性躲去了洗手间。
或许是临近上课,洗手间内没什么人,时鸢进了隔间,刚锁上门,却听到外面有交谈声。
“你们看见她那个样子没有?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贱人就是矫情。”
“谁说不是呢?看了就让人倒胃口,简直要把三天前的早饭都吐出来了。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让她倒个大霉,没想到陈朝予还愿意站出来帮她。”
听见陈朝予的名字并不稀奇,毕竟他从来都是女生们私下讨论的对象。可直觉告诉时鸢,闲聊的内容可能和她有关。
时鸢放轻了呼吸,靠近门板,方便自己听得更加清楚。
最先开口的女生“啧”了一声,评价道:“不是说男生都喜欢绿茶这一款吗?看来就连陈朝予也不能免俗啊。”
“何况她投怀送抱的方式那么熟练,不知道以前勾引过多少男人,根本就是个不要钱还倒贴的烂货。”
一阵刺耳的嬉笑。
隔着厚重的门板,时鸢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却依然拦不住眼泪奔涌而出,又沿着指缝不断滴落。
她终于明白了,这段时日以来一直被特殊对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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