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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叶景渊的语气里满是愧疚,“当年,若不是为了联合温氏对抗外戚,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他。”
离开清宁苑后,叶槿容便回了相府。
她伫立于窗前,凝视着窗外绚烂的霞光,心中纷繁复杂。
“青州刺史贺华章、江左才子柳云遥等八人,不幸于三日前遭到暗杀。”她轻瞥一旁的秦怀允,语气平静道,“所有受害者均是一剑封喉,且在死后两个时辰内,他们的全身脉络皆出现黑色纹路,显然与天水阁有所关联。”
秦怀允悠然倚靠门框,宛如一幅淡墨勾勒的水墨画卷,沉稳中透露出几分清逸的雅致。
“世间毒药繁多,但最为诡异且致命的,无疑是天水阁失传已久的血饮泪。此毒一旦通过伤口侵入人体,中毒者在两个时辰内,全身脉络将逐渐显露出黑色纹路,届时,即便是天下名医,也难以找到解药。”
他走了几步,继续阐述道:“根据南苑古籍记载,制作血饮泪的关键原料葛夷草,其生长环境极为特殊,仅限于玄泽池周边区域。巧合的是,天水阁所在的主峰白璧山,恰好与这片神秘的玄泽池相邻。”
叶槿容分析道:“这两起血案都与天水阁有着密切的联系。如果凶手的动机仅仅是杀人,那么使用血饮泪这种手法就显得过于张扬,仿佛在刻意引导我们注意某些线索…”
“而自教坊司乐师乔昔遇害以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与丞相相关。从粮草押运受阻,到丰城驿被毁,以及随后庆阳王一家惨遭灭门,直至青州刺史的遇害,这些事件无一不指向丞相。”
叶槿容步至书案前,持笔挥毫,一字一句地记录着,“肃州刺史曹光远与顾士谦之间有杀兄之仇,加之粮草延误等事宜…”她忽然停笔,目光投向秦怀允,“难道顾士谦有意为曹光远编织一个无法辩驳的罪名?”
“不论粮草押运延误的确切原因如何,幽州一役的胜败直接关系到边境的安宁。即便曹光远与顾士谦之间存在私怨,他亦不敢轻率耽搁大军的粮草补给。
因此,排除个人恩怨的因素,粮草的延误必然源于人祸或天灾。这样一来,一旦押解回京,经过三堂会审,曹光远理应能够洗脱罪名。”
“青州刺史贺华章,曾任军监一职,且系顾氏一手栽培的官员。”秦怀允接过叶槿容的话。
“你的意思是?”
“销毁一份粮草押运记录文书,然后重新编制一份,这样便可以定曹光远的罪。”
叶槿容手中的笔猛然滑落,惊呼道:“而曹光远之妻乃丞相长姐,若其夫被判有罪,势必波及丞相。”
秦怀允拢着双手,一针见血地说道:“你皇兄这一招一石二鸟计很不错。”
“皇兄?”叶槿容显得愕然。
秦怀允凝视着她,提醒道:“你曾经向我询问过,关于朝中派遣顾士谦担任幽州主将的看法。”
叶槿容回应道:“你当时表示,这是皇兄与梁仁辅的主意,目的在于重新扶持顾氏,以便制衡手握调兵权的温氏。”
秦怀允缓步前行,说道:“对你皇兄而言,打压温氏固然重要,但顾氏难道就不需要吗?朝中尚有众多老臣曾是前左丞顾文正的门生。若幽州之战中顾士谦得胜归来,他必将重返朝堂,而那些顾氏旧臣也定会趁机掀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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