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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璧今年二十岁,身为首辅和公主之子,又年少高中状元,从此青云直上,皇帝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他一句,这次因进谏皇帝备战北戎,竟被下了狱,众人不免猜测这位生来贵重的少年如何狼狈失魂,可谢璧仍如世人仰望的云上月,衣角都未沾染半丝泥尘。
谢老夫人搀扶起儿子,抚着儿子的手背红了眼眶。
厨房早已备好了膳食,一家人围坐圆桌一起用膳,江晚月嗓子泛痒,忍不住轻咳了几次,还好谢璧和老夫人交谈家中之事,丝毫未曾察觉。
江晚月正垂头吃菜,一勺菜用公勺盛了过来,头顶有低醇的声线响起:“你爱吃的银鱼蒸蛋。”
江晚月抬眸,只看到修长白净的指尖,一眼看去,比上好白玉做成的汤勺还晶莹贵重。
江晚月心跳加速,耳根霎时热了:“多谢郎君。”
谢璧夹菜后,便侧身和母亲说话闲聊,在座之人,谁都未曾多留意这个举动。
江晚月却心头纷乱。
成亲已大半年,自己仍未能自如接受谢璧的细微关怀。
谢璧定然还不晓得,他对她随意的亲近呵护,便能激起她心头的惊涛骇浪。
江晚月不知是该责怪自己少见多怪,还是该怨谢璧对她关怀太少,让她至今未曾习惯。
谢老夫人闲闲说着家中事,庆官咿咿呀呀的凑着乐子,江晚月坐在谢璧身侧,始终如花瓶屏风般静默,倒像是格格不入的那个。
她不知高门之妇在丈夫归来后会如何做。
是以妻的身份,安静侍奉?还是热情殷切嘘寒问暖?
可斟茶倒水有下人做……
嘘寒问暖……她平常口齿也还伶俐,也有无数想要过问的事情,可那似乎都太过亲密,她望着丈夫淡漠沉稳的侧脸,鼓起勇气,也问不出口。
再说,谢璧已安稳归来,追问过往,似乎已无太大必要……
饭桌上,老夫人已从家事聊到国事:“这次你遇难,还好有蔡内相转圜,你可知这次有多险,若非清宸园开园时那场水上鹤舞让陛下龙颜大悦,内相又特意提起你这位京城鹤郎,陛下还不知要囚你到何时……”
谢璧被囚在大理寺一月有余,鹤舞的情形也听同僚说起,他只觉讽刺荒唐:“我上谏不该修建清宸园消耗国力,陛下却在开园庆典上将我放出,这不是恩典,是给儿的难堪。”
“放肆!”老夫人站起身,冷眼看着十六岁高中一甲,在夫君庇佑下未受过半分磋磨的儿子:“你身为臣子,怎敢如此非议陛下!再说,你差事是户部的,边境如何与你何干?你何苦去蹚浑水?”
谢璧放下筷箸道:“就因了儿在户部,儿才知晓上缴北戎的岁币对民众是多大的负荷,如今并非太平盛世,更不是贪图享乐之时,北戎已百般挑衅边境……”
“儿啊,天塌了,也有别人顶着。”老夫人摆摆手,不愿让儿子说下去:“如今你父亲已故去,人走茶凉,陛下又能恩宠容忍你几时?谢家咱们这一脉只你一人,你若是出了事,咱们家才是没指望了。”
谢璧面上闪过复杂情绪,末了却沉静道:“儿子明白,儿子不孝,定然不会再让母亲忧心了。”
“好在这次有惊无险,你总算是回来了。”谢老夫人看一眼身侧的儿媳,淡淡道:“你媳妇也很挂念你,你不在家,她也许也不舒服吧——竟有半月不曾出门请安了,你回去,好生陪陪她吧。”
谢璧眸光在江晚月身上微一流转,语调听不出情绪:“让母亲操劳了。”
饭罢,两人并肩走出回廊,初冬的风萧萧瑟瑟,卷落的枯叶飘落在池中。
江晚月望向前方的挺拔身影,忍不住低声道:“……夫君。”
郎君和夫君一字之差,江晚月平日里都随着下人叫郎君,唯有床笫之间,才会唤这二字。
久别重逢,险些生死相隔,她鼓起勇气才叫出来这两字,面上浮起热潮。
这两个字一出,走在前头的高大身影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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