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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三哥叫?”
“他叫常贵。”得到明确的答案后,常平的脑子飞快的转着,要不要认亲?认亲的话该说些什么,那常贵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跟家人联系?
“你们说的那个常三多大岁数?什么模样?”常金的话拉回了常平的思绪。
“有五十七了,皮肤黑,小眼睛,很瘦,一米七多点。”
“他们家哥们儿都连像。”一直在听着的五婶说了句话。
“连像?”
看着常平二人疑惑的样子,常大姐连忙说道,“我们这的土话,就是说他们家五个兄弟长得都很像的意思。”
“老奶子在的时候,没少把老五认成老三。”听着五婶的话,常平看了看常金,又想了想常贵,两个人除了黑和瘦外,没有一点相似处。
“你们八成是找错人了,我三哥是我们家个子最高的,一米七多点那肯定不是了。人,应该是没了。”说完这句话常金便起身出了屋。
常平的程锐又回到了村口下车处,这一趟好像什么都没有收获,可好像有知道了点什么。临走的时候,常金从柜子里翻出一张老照片,黑白的照片上是常金一家,他指着右二的位置,告诉常平,这个人就是常贵,可照片上的常贵,和南州的常贵根本不是一个人。虽然隔着数十年岁月的痕迹,常平坚信,她认不错的。
“也许是重名。”程锐想宽慰一下心绪不宁的常平。
“应该不会错了,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按照我爸说的地址来的。”他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吧。那些常贵不想说,一直想隐瞒的事情,常平就越想知道,她总觉得弄清了常贵是谁,也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古朗和常家庄之间,只有早上一趟对发的公共汽车,错过那个时间,就只能凭运气看看能不能拦个顺风车。古朗是个地广人稀的地方,而常家庄又是离县城最远的村子。
寒冬腊月的北方不比南州,这是常平第一来这么北的地方,北风凛凛像要吹进骨髓,程锐冻得原地踱步,希望这样能让血液循环快一点。远处开过来一辆商务车,程锐赶忙伸手拦。
两个人,三百块钱,和司机说好,送他们到古朗县城。腊月回乡串亲戚的多,司机的商务车上坐着的都是要去古朗的人,路上又临时拉了三个,眼见着已经超过核定的载人数,常平想跟司机理论一下,程锐拽住了她,用眼神示意她,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常家庄到古朗都是小路,坑坑洼洼,颠的人胃里直翻腾。下午三点左右,车上人都昏昏欲睡,司机也满眼疲倦,常平能感觉到车身一个拐弯,然后咣一声翻到了河沟里。整个人好像在空中翻腾了一下,一时间找不到重力存在的感觉。
车上的人瞬间都没了睡意,能动的都努力从车里爬出来了,幸好河沟不深。司机驾驶位那侧重重的摔倒了河沟的水泥边缘上,除了司机和坐在他身后的几个乘客外,其他人还都有意识,先出来了的人赶忙报了警,打了120。
常平没什么大事儿,“程锐!程锐!你还好吗?”,她从车里爬出来后,赶忙回过头来找程锐。程锐被撞的有点蒙,额头不知道撞到哪了,流了很多血,所幸没再有别的伤口。
120到了之后重伤的几个人都拉走去了医院,轻伤的都给做了包扎。回到古朗后,常平不放心,坚持带着程锐去了古朗人民医院,拍了ct。
“是不是还挺疼的?”常平有些心疼。
“没大事儿,就是皮外伤。”
“你可是博士,脑袋金贵的很,拍完没什么事儿就好,生怕你脑震荡了。”
门诊的大夫说程锐的伤口有些深,估计要有好一阵子才能愈合,如果不是疤痕体质的话,应该不会留疤。
“别担心啦,真要留疤了,你对我负责就行。”听着程锐轻松的口气,常平的心里也平复了很多。
这一路北上,没有弄明白之前的疑问,反而让事情又迷离了起来。
“下一步怎么办?”程锐问道。
“先回南州吧,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
“那你爸那”
“无论他是不是常贵,他都是我爸。只是,他为什么要用别人的身份呢。程锐,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爸不对劲。”
“你也别多想,你爸可能不是用别人的身份,常家庄没有第二个常贵,可不代表古朗没有呀。”
程锐说得对,常平心里想着,还是得先回南州再做打算吧。
列车初遇
临近年底,火车站人潮汹涌。从西安离开的时候,程锐没买到高铁票,只买到了两张软卧,一上一下。程锐有些抱歉,好在常平不是娇气的人,倒也能适应这二十多小时的车程。
车厢里有一股火车特有的燃油味道,让人闻了头疼。程锐安置好行李,从包里掏出两个苹果。洗干净递给了常平。常平在下铺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从随身包里翻出一个本子,这是她当老师的习惯。本子里记录的都是常平认为比较重要的事情。
软卧的车厢里有四个铺位,常平和程锐在左侧,右侧的下铺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阿姨,而在上铺的人,从常平进了车厢后就一直在躺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也分辨不出多大年岁,只能通过地上一双43码左右的运动鞋来判断是个男性。
常平看着手里的本子,回忆起常家庄的见闻,又在本子上补充了几句。车身摇晃,晃的人头疼。列车是晚上九点始发的,窗外是浓重的夜色,如果不是火车和铁轨间摩擦发出的轰隆声,常平甚至会怀疑列车在原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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