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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反问:“为什么你大哥生了病,你娘就要卖你,难道你的命不是命?十年前,为了一个男人,你家卖了你;十年后,你又要为了一个男人,再把自己的命填进去。值得吗?”
玲珑垂眸,却无丝毫迟疑,“值得的。我和他已经……”她抚摸着小腹,目光温柔,已不觉噙了些幸福的笑意,“如意,你很快就能当小姨啦。”
如意一怔,目光转向她的小腹,原本冷硬的表情便柔和下来。她小心地把手放上去,像是小孩子初次触摸到珍宝。察觉到掌心下的温热时,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便亮了一亮,一瞬间仿佛又变回早先那个笨拙单纯的小舞姬。
玲珑轻声道:“我和玉郎很快就要成亲啦。”
如意收回手,“那你回去吧。”又给玲珑指路,“去青石巷,走侍郎府大门外的马行街转天仓桥最快,三千二百步就到了。”
玲珑一愕,“走那儿?”她探头望了望大门,“可是,万一六道堂的人刚好出来……”
如意道:“刚才进府的六道堂有十二个,但外头有六道堂标志的马只有四匹,这说明只有跟着赵季的那几个是才是配骑马的上三道,其他的都是下三道。六道堂上三道的人对下三道的向来不怎么关心,这回又是要来要钱消遣的,所以不会那么快发现园子里的事,更不会出马上出来。你经过大门时镇静点,别露出破绽就行。”
她一扬手,一道银丝飞出,挂住了远处民居晒着的纱帽和披风。她将银丝一掣,取来衣物,递给玲珑,“穿上。见到堂主的时候,记得告诉她我已经死了。按规矩,白雀死了之后,被抓去当人质的家人就可以恢复自由。”
——朱衣卫为控制白雀,无所不用其极。除了给白雀服食毒药外,白雀的家人也会被当作人质。一旦白雀逃亡,家人也会受连坐诛杀。唯有白雀死去,她们的家人才能恢复自由。
玲珑这才明白,“……难道你是为了你娘,才一直忍着当白雀受罪?”
如意没有做答,只催促:“赶紧走。”
玲珑只得换上披风戴上纱帽,匆匆离开。她走了两步,脚步一顿,忍不住回头,“你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如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才想起先前为了脱出桎梏,她曾将手指掰脱臼。这点疼痛于她只是寻常,却不料玲珑竟还记挂着,眼中有一丝感动闪过,嘴上却道:“不用你管。”
玲珑踟躇着:“那……你保重。”到底还是不能放心,又折回去,撸下腕上的金镯子塞给她,“拿着。我不敢问你要去哪,可你独自一人,总归有点钱财傍身,我才放心。”
这才又转身离开。
如意看着手中的镯子,突然叫住玲珑:“等等——”玲珑回头,只听如意道:“明日酉时,圆通寺石塔下,我会带韩家的粮草图过来。”
玲珑愣了愣。
如意抛了抛镯子,“我不喜欢欠人情。我帮你将功折罪,你帮我确保我父母能平安回家。”
言罢,她便飞身而去。
侍郎府里,宴会还在继续。为一次勒索冤杀七八个舞姬而已,于赵季而言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甚至都不足让他皱一皱眉头。酒酣耳热之际,他倚靠在坐席上怡然闭目,忽然想到那几个道众离开已有一个时辰,便转头问他身侧的亲信娄青强,“怎么还没回来?杀几个娘们这么费事。”
此类勾当他们做得多了,娄青强也是丝毫不当一回事,暧昧一笑,“多半顺便还找了个乐子吧。”
赵季也一笑,但仍道:“你去看看。”
娄青强领命而去。然而不过片刻功夫便匆匆折回,焦急地向赵季禀报,“大人……”
席上入阵曲正演至高处,琴女指尖游走如狂蜂震翅,弦上琴声促如疾风骤雨,赵季听不清他说什么,便示意,“你大点声。”
事出紧急,娄青强只能提高声音,“宫中急报,三日之前,我军被安军大败于天门关!”
琴弦“砰”的一声绷断,周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赵季。
而赵季已经推倒靠几坐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瞪着娄青强,“你再说一次?!”
“我军被安军大败于天门关,连失颖、蔡、许三地,圣上、圣上也已然蒙难了!”
这次再无琴声干扰,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席间宾客瞬间惊慌起来。
赵季怒道:“胡说!不可能!”
他执掌六道堂,敌情军报皆要经他之手上传下达,护卫天子周全更是六道堂第一要务。一旦天子罹难,他就是最先该被问罪之人。何况他……
一片慌乱之中,恢弘钟声如水纹般在这繁华帝都上空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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