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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住他的侍卫小声道:“殿下,是我。”
听到声音小内监立刻停止了挣扎,欢喜又忐忑的回头看去,“青云。”
面容清秀可亲,分明是个女孩。
郑青云见她认出了自己,便也松开了她,埋怨:“殿下是尊贵之人,怎能扮成卑微内监,随意探听朝会?”
“我,我也是因为担心皇兄啊。再说了,除了远舟哥哥和你,谁会把我当正经公主?比起内监,我也高贵不到哪去。”女孩声音细弱又胆怯。
——她正是元禄口中的盈公主,生母仅为采女的杨盈。
郑青云放柔了声音:“殿下不可如此自轻,就算殿下生母位卑,但殿下仍是先皇真龙血脉。”
杨盈低下头去,喃喃道:“可长姐骂我是下践胚子的时候,就从来没把我当成父皇的女儿。”
郑青云抚掉她眼中的泪水,轻声道:“殿下既然比兴阳公主美上十倍,自然也要容许她的心胸比你小上十倍。”
“你当真这么认为?”杨盈眼神一亮。
郑青云点头,道:“在臣心中,公主就是当世第一美人。”
杨盈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他:“那,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愿娶我呢?”
郑青云苦笑:“我朝驸马向来只出于勋贵之家,而我只是个根基全无的侍卫。这一次,我原本也想随圣上出征,博个武勋,可偏偏未得批准。”
杨盈情急:“你没去才好呢!远舟哥哥去的时候,我哭得眼睛都快瞎了!天门关死了那么多人,要是里头也有他,该怎么办?我,我……”
她说着便哭了起来。
郑青云见四下无人,拉着她手安慰:“公主别急,您忘了,宁都尉不单是顾女傅的独子,还是六道堂的堂主呢,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有事?”
杨盈啜泣:“真的?你保证。”
“我保证。”
杨盈却又道:“你骗人,你说驸马只出于勋贵之家,可长姐的驸马只是个出身平民的探花。”
郑青云道:“兴阳公主是先皇后所出,食邑八百,按例,是可以自择夫婿的。”
杨盈怔了怔,泪水再次涌上来,“……我若也有这么多的食邑就好了。”
郑青云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柔声规劝:“皇后如今刚刚有孕,又为圣上之事忧心。公主不是和她关系不错吗?若是能常去走动,说不定新帝登基推恩,您就有加封的机会了。”
杨盈一震,忽地又想起些什么,心神动了动。揽起袍子便向内廷跑去。
“我这就去找皇嫂。”
昭阳殿。
萧妍在宫中来回踱步,难掩焦急——安国开出的条件,关键不在于黄金多少,而在于迎帝使。如今都城之中皇子只有两人。英王自幼体弱多病,何况他的腿当初就是为了救去看龙舟的她才废掉的。她不能让英王去送死。
但,丹阳王势必不会为了天子以身涉险——不但不会以身涉险,只怕他还要从中作梗,拒绝缴纳那十万两赎金。
丹阳王无需直说,只需要拖延。拖延越久,迎回天子的希望便越渺茫,局面对他便也越是有利。
他甚至有现成的理由去拖——天子被俘,英王病弱,而她腹中孩儿尚未出世,连是男是女都还未知,当此之时,谁敢再把朝中唯一可支撑大局的亲王送到安国人手里,谁就是图谋不轨。
而从杨盈带回的消息看,丹阳王也确有此意。
杨盈自认带来的该是个好消息,然而自她将消息告知萧妍后,萧妍反而越发焦虑难安。已经足足一刻钟没有坐下了。
杨盈有些懵懂:“皇嫂你别着急,安国既然开出了条件,皇兄肯定就能回来,我们大梧又不是没有十万两黄金。”
萧妍无奈摇头:“你不懂,这根本不是金子多少的事。”
正说着,萧妍宫中的近侍裴女官匆匆而来:“娘娘,英王殿下突然去了朝会!”
萧妍一惊,猛地顿住脚步。
女官喘息着:“侍卫抬着他进去的,一进殿,他就当着百官的面向丹阳王请命,自请出任迎帝使,接回圣上!”
萧妍的脸霎时变得雪白。
大殿之上,丹阳王用力地想要扶起跪倒在地的英王:“你起来说话!”
但英王抓着兄长的手,不肯起身,坚持请求:“二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一直长跪不起!若是天下太平,我继续做我的闲王也就罢了。可如今皇兄有难,我如何能置身事外?”
他看向众臣,道:“圣上北狩,王兄身为监国,当然不能轻易离京。孤若不归,王兄尚可率百姓迎敌;可若王兄也有个万一,皇嫂又产女,国祚何人能持?自小,孤就是个什么事也做不了的废人,百姓们养了孤这么久,如今,终于该到孤回报大梧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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