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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也是生意兴隆,不时便有客人进出。掌柜是个随和的中年人,笑盈盈地亲自接待着。直忙到临近晌午时,店里空闲下来,才叮嘱伙计看好店门,打起帘子进后堂休息。
门帘落下时,他脸上笑意便已收起,肩颈一展,身上随和无害的姿态已变得精悍狠辣起来。他走进后堂,抱拳向屋内行礼,恭敬肃然道:“暗哨都放出去了,大人放心。”
一个二十来岁的英俊青年自内打起门帘,便见内堂主座上坐着个头戴罩袍,面具遮脸的黑衣人——正是越先生。
越先生点头,对他的安排似是满意:“一旦那人出现,格杀无论。”
掌柜的却犹然有些疑虑:“可是六道堂的人都已经撤光了,属下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越先生抬眼打量着掌柜,道:“你怕了?”
掌柜的连忙低头道:“属下不敢!只是……”他顿了一顿,试探性问:您说逃走的那人有万毒解,不会是位紫衣使吧?”
安国朱衣卫内等级森严,最上为指挥使,其下依次是左右使、绯衣使、丹衣使、紫衣使和寻常的朱衣众,朱衣众之下还有数不清的白雀。和梧国六道堂不同,朱衣卫中无善道,所作尽是些刺查暗杀谍扰策反之事,为清流和世家所不齿。朱衣卫中人出身卑下,也因此晋升尤为严苛。每爬出一个紫衣使,背后不知得垒起多少朱衣众的尸骨。
而万毒解这样的珍贵药物,也只有紫衣使以上之人,方有拥有的可能。格杀勿论四个字,未免……
掌柜的不能不多问一句。
先前打门帘的青年已又站回到越先生身边,闻言却倨傲地一笑:“紫衣使算什么?就算是位丹衣使,敢趟我们大人的浑水,一样得死。”
这青年虽有几分容颜俏丽,却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则不过是越先生的相好罢了,名字似乎唤作什么玉郎。掌柜的心中并未看得起他,正待向越先生确认,却忽听到有铃声响动,神色立时一凛,“属下去看一看。”说着便连忙抢出门去。
只见如意头戴斗笠,站在柜台边等着。
掌柜的从门帘后走出,依旧是满脸堆笑的模样,笑容中却多了一分谨慎。他一面打量着她,一面走上前来,笑道:“姑娘想选什么绸缎?”
如意不说话,只推过去一张纸条,那纸条上画着个古怪的花押,掌柜的看到花押,面色一震,忙挥手令伙计们都退下。
待左右无人了,掌柜的才压低声音,目光紧盯着如意道:“三十六宫土花碧。”
如意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掌柜的张了张嘴,难以置信道:“……任尊上?”
如意微微点了点头。
掌柜的激动起来:“您、您居然还活着,这可太好了!自打您……”
如意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我有紧急消息要传回总堂,飞鸽有吗?”
掌柜面色一凛,回禀:“有,我带您去密室。”
他垂着眼睛,引着如意走向一侧密室,如意似是并未怀疑,跟着他走过去。
掌柜背对着她,目光游移,心中犹豫不决。他已将如意引入陷阱。开阳分堂是他的地盘,堂中机关重重,所有人都在等他一声令下。但……
正迟疑间,忽有一股浓烟喷出,直冲如意而去——竟是有人抢先触动机关,强行动手了。
箭已离弦不容反悔,掌柜的连忙抢前一步。身后一只大网从天而将,已将如意笼罩其中。
堂中潜伏的朱衣众们同时拔剑冲出,将摔倒在地的如意团团围住。
掌柜的看向不知何时从后堂出来的玉郎——心知就是他故意触动机关。但此刻如意竟真被控制住,他也只觉得后怕和侥幸,无心同他计较。
见越先生从后堂步出,连忙站到越先生身侧。
越先生拍手道:“做的好!”
立下功劳的玉郎难掩骄傲,上前挑开了如意的纱帽。但纱帽飘落之后,掌柜的却又是一惊,“是你!”
——眼前面容,根本就不是他所想之人。
越先生皱了皱眉,问道:“你认识她?”
“她是西街红香楼的头牌,平常最擅口技……”掌柜的心念百转,又惊又怕,上前拎起倒地的女子,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那花押和切口?”
那女子中了迷烟,又受惊吓,气息虚弱:“今天早上,有个女人给了我一两金子,让我学了她两句话,再上这儿来……”话音未落,便晕倒在地。
掌柜的腿上一软,慌张道:“完了,完了,左使故意派她来的,我们都活不成了。”
越先生一惊:“左使?陈左使?”
掌柜面如死灰道:“不,是——”他一顿,终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是任辛任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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