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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未愈,勉强上场太伤了。”窝在一边的所谓拜把,完全没听见兄弟的吶喊。
“哦!”看到阿野手臂上慢慢浮起斑斑红点,花雕恍然大悟。“原来你有女性过敏症!可怜的孩子,是对每个女人都会过敏吗?”
她觉得两眼冒火的阿野不太可能回答她的问题,俯首想了想,探头到热烈讨论的两人中间,好奇的问道:“阿野是每个女孩子都碰不得吗?”
“骨血相连的人他倒是不会排斥,不过他要是连骨肉至亲也下得了手,就未免太禽兽了,虽然他从一出生就很禽兽,没人性可言。所以恭喜你们,少了一条超世纪大淫魔辣手摧花,身家性命安全不少……”阿劲落井下石的态度当场为自己的后脑勺讨来一词重捶。
“别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靠生殖器过活,你是彻底的兽性,进化不完全的猿猴。”阿野把矛头指向拜把,身体痒得光火极了。
大惊失色的阿劲速速将便当传给杨品逸,抚着俊美的脸起身,扭头望着屁股,“天!尾巴呢?!我的尾巴呢?”
“补强到你唯一可取的地方了。”阿野淫秽的暗示,热血一沸腾,顾不得太多,显然也没将纯洁的小女生放在眼底。
“真的吗?”阿劲忽然神气活现地挺起胸膛,搭着阿野的肩头。“兄弟,我不得不说,还是你了解我。难怪最近我一直觉得自己很神勇,战他个三天三夜也不厌倦。”
“去你的蛋啦!战三天三夜你还能站在这里?!”
“你们两个,够了。”杨品逸叹气,实在听不下去,这种疮疤往往是越揭越不堪入耳。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呀?”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花雕听来听去,还是听得雾茫茫。
“你别再问了。”杨品逸起身,失笑地拉过她。
怒目相视的两人忽被学长史无前例的护花行动引去注意力,炯亮的眸子不约而同闪过一簇诡异的光芒。
“喂,阿野,认识三年,你几时看过咱们的“木头学长”护短的?”
“谁是木头学长?”好奇宝宝上前询问。
杨品逸知道学弟在糗他,有些别扭。“木头”是以前曾短暂交往过的女友帮他取的绰号,他一向不在意,现在却不希望她知道绰号的由来。他心中隐约泛着担心,至于担心什么……一时间他也说不上来。
“雕雕不知道吗?”阿劲啧啧有声,转头将重责大任丢出,“阿野,你告诉她。”
甫获得宁静,还是痒得要命的阿野正若无其事悄悄后退,想避开病毒,阿劲这一嚷又将病源的注意力引来,心底那把无名火烧得可旺了。
“有啦!怎会没有!大ㄟ这位资优生曾有一次为了救一位被高年级学长求爱不成、其实活该被痛殴的学弟,破例和人干架,事后还被学校记过处分。我想这也算是护短。”去他的蛋,今天若不将阿劲的墙角侧垮,他就变性给他看。
“天哪,我以为情逾手足的好兄弟居然在侧我墙角!呜……呜……呜呜……”阿劲边扒饭边抽搐。
“哦……原来他说的欠扁的学弟就是阿劲你啊!”花雕爆出大笑,不给脸的笑得前仰后合。“哇哈哈哈……原来你被男生求爱啊!”
“呜……妈,这时我就不得不抱怨了,您何苦将我生得这般俊美?”阿劲含泪仰望天花板。“求学时无端被同学、学长、学弟、一卡车人求爱就罢,在军中被同侪倾慕、暗恋,我也认了,入社会被同事吃吃豆腐,还儿谨遵娘亲教诲,牙床咬得险些松动,也就过了,没想到现在备受可爱的雕雕耻笑……呜……孩儿不想活了……”他低头再扒一口饭,双肩边配合呜咽声耸动。
“哇咧……”疙瘩直冒的阿野差点拿便当砸昏他。
“哇啊!别嫉妒我太英俊就想打我,我是无辜的……”阿劲惊惧地瑟缩着身子。
花雕被他们逗得挺不起腰,没合拢过的嘴巴笑得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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