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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王氏一声呵斥。
“你还不跪下,你嫁过来做的事情对得起宁国公府的列祖列宗吗?”
随即谢昭宁就被秋兰和另一个丫鬟按住了手臂,被迫跪在了蒲团上。
王氏则和二夫人死死盯着谢昭宁。
“敢问母亲,我犯了何错?”
听到谢昭宁问出这句话,王氏轻嗤一声,“你犯了什么错你自己不知道么?我让你跟着二夫人学习执掌中馈,你就是这么做的?你把谢府的东西据为己有现在还有脸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夫人则是在一旁喝着茶,因为已经不掩饰着自己怀孕的消息,便穿了宽松的衣服,看起来是比以前更加显怀了。
跟着过来的翠儿则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夫人,我们少奶奶冤枉啊,少奶奶从来没有拿过国公府的一针一线,这些日子在二夫人那边帮二夫人算账,一直是由二夫人旁边的丫鬟跟着的。”
翠儿一边哭一边试图寻找着那位每次跟着谢昭宁去清点库房的丫鬟,但是并没有找到。
王氏听到有小丫鬟为谢昭宁辩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的是这个小丫鬟吗?”
很快,一个小丫鬟被拖了进来,小丫鬟似乎是被打得半死,被拖进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翠儿认了出来,这是二夫人旁边的小丫鬟,来竹。
每次谢昭宁需要盘点库房的时候,二夫人都会派着小丫鬟跟着谢昭宁一起过去,翠儿当时还跟来竹说过几句话。
然而此时的来竹似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角流出了血。
二夫人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朝着来竹缓缓开口,“来竹,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来竹赶紧把头低了下去,磕得砰砰响,额角都渗出血丝,“回夫人,我那日把大少奶奶带到库房,带着大少奶奶把府中的丝绸之类的布料全都看了一遍。当日我因为肚子不舒服,我就先让夫人自己看,我就先行离开了库房,回来之后我也没有仔细检查库房,等我第二日再来库房的时候才发现库房中少了几段丝绸和宋锦,那宋锦原是准备给大夫人留着做新衣的。”
二夫人问道,“每日来往库房的人那么多,你怎么确定不是别人拿走的,而是大少奶奶拿走的,不要诬陷了大少奶奶。”
来竹把头磕地砰砰作响,“奴婢能够确定,因为库房一般都是两个人才能够一起进的,而且那天是我和大少奶奶最后离开库房,而且发现宋锦缺失了也不是我发现的,是第二日老夫人的丫鬟来清点库房的时候发现的。”
二夫人走了过去,在来竹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喝道,“大胆,你个奴才还敢冤枉主子。”
来竹哭着嚎叫,“奴婢不敢啊,奴婢不敢拿自己性命去愿望大少奶奶,奴婢能够确定就是大少奶奶拿走的,不信你们去海棠苑就知道了。”
谢昭宁心中一惊,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反应不过来,海棠苑中就是有内鬼。
也许那人早就看见了谢昭宁和长宁拿着宋锦在刺绣,也知道谢昭宁的嫁妆里没有这些东西。
很快,秋兰就捧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里面正是宋锦。
王氏气地手发抖,“我们国公府何时亏待过你,以至于你去库房里面偷东西,传出去说我们国公府的长媳偷东西。”
“你今日在着祠堂里面给我跪三天三夜,什么时候你反省好了你什么再出来。”
老太太也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向谢昭宁,仿佛谢昭宁是什么值得厌恶的东西。“你如若反省不出来,那么国公府就会休了你。”
沈慕青也适时说道,“嫂嫂,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前几日我找你借东西你不愿意给,原来是拿了国公府的东西,嫂嫂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王氏旁边的丫鬟都来拉住谢昭宁,把她往地上拽。
“我看谁敢?”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从内部被锁上的门“膨”地一声被撞开。
迎面而来地是匆匆赶来的沈不言。
当沈不言看到了刑部门口的小侍卫送来的令牌的时候,本以为再外面等着的会是谢昭宁,没想到是焦急的长宁。
长宁说王氏派人来找谢昭宁,而且来势汹汹,并不让长宁跟着,长宁只好来找沈不言。
沈不言听完立刻驱马赶回了国公府。
屋外的光亮随着门的大开而洒在屋内,谢昭宁的身上仿佛被渡上了一层光,笔直地跪着。
沈不言一步一步朝着谢昭宁走来,朝着她伸出了手,慢慢扶着谢昭宁站了起来。
“没事吧。”
看见谢昭宁头摇了摇,沈不言这才看向眼前的人。
“我来的时候听到府中的丫鬟说了此事,诸位说我夫人偷东西,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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