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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泽像条狗似的嗅他,掰开他的双腿长驱直入,跟撬开陶绿天灵盖似的,让他爽的脊椎骨都在发麻,连带着头皮都爽到颤栗。
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跟着钟泽沉溺在欲海里。
但钟泽跟疯了似的操干他,愣是把他操晕过去,再把他操醒,终于等他冷静些了,陶绿瘫在床上已经傻了,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被抱到餐桌边吃饭了,他却只能喝营养剂,而对方却能补充高蛋白。这他妈是虐待,陶绿不爽了,喝了两口营养剂就吐钟泽一身,钟泽面瘫着一张脸,也不生气,只是再次拉开裤子拉链,把人钉在自己的身上,他动一下,就操他一下,他不动,钟泽就自己动,像是要把刚补充的体力就在陶绿身上挥发殆尽,陶绿脚尖绷直,在餐桌上被操尿,带着些腥臊的液体流到钟泽的脚尖上,钟泽抱着他离开餐桌,来到书房,在书房把他干了个爽。
等到深夜该睡了,钟泽压着他在浴室里做,受他白天的启发,将尿液灌满了陶绿的子宫,用手轻轻一摁肚子,穴口就淅淅沥沥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夹杂着乳白色的精液。
脏死了。陶绿眯着眼想,他连张嘴都感到疲惫。
想到这样不分昼夜的性爱之旅还有五天,陶绿兴奋的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但是他要钟泽去买些东西,把自己的性器锁上,制止射精。
因为他现在没有腺体,频繁高强度的射精对他的身体很不好,他也不想早泄。
钟泽听他的,买了近乎一箱的情趣道具。
“你是猪。”陶绿骂他:“只会蛮干,根本不懂情趣。”
钟泽木着一张脸,站在床边听训。
他看着陶绿缓慢地把尿道棒插进自己的马眼,疼的脸色苍白,下意识走过去像吻他,陶绿一巴掌把他的脸扇一边,还不忘了骂:“滚蛋,脏死了。”
钟泽无言。
“不行,太疼了。”陶绿将尿道棒递给他:“你再想干我的时候,把这个塞进我的马眼里,要快,趁我快高潮的时候,懂吗。”
钟泽点头,压在他身上,把他的两条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就想干你。”
陶绿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别开脸不说话。
钟泽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捅进小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和钟其的发情期是挨着的,五天过后,换他操你。”
陶绿干脆闭上了眼。
钟泽看着他,忽然感觉心里有点柔软:“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
“我喜欢。”陶绿扭过来看他,眼底带着他看不懂的狡黠:“被同一个人操是会腻的,人的新鲜感也就七天。”
钟泽愣住:“你……”
陶绿温柔且怜爱地看着他,伸手抱他,亲亲他的耳朵,说悄悄话似的,用气音,语气却带着嘲讽。
“别输啊。”
钟其和钟泽有六七分相,但气质完全不同。陶绿第一次见钟其的时候,就是那天在包间,他只隐约记得钟其浑身散发着少年感,因为他会轻轻吻掉自己额角的汗,发力和射精时整个人都像被蒸腾般害羞着,比钟泽那个老狗可爱的多。
他本以为自己五天后才会见到钟其,没想到钟泽在第四天就把钟其带来了。陶绿正卧在沙发上看电影,听到开门声也没扭头,直到被人从身后抱住,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猛地低头,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上带着的银戒,qi。
钟其。
钟其抚摸着他的乳头,咬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问:“陶绿,你想我了吗。”
陶绿还没回话,就听到缓慢地关门声,他扭头看,钟泽手里提着菜,目光平静但深沉地盯着他们。
“想,怎么不想。”陶绿笑盈盈的,狐狸眼看起来纯良无害。
“那我可以操你吗?”钟其看到他的瞬间就欲血喷张,哪有这么放浪的oga,浑身赤裸的在一个alpha家里乱逛。
陶绿摸摸他的脑袋,躺平了分开双腿,意思不言而喻。
钟其抬头看看钟泽,抿了下唇,急匆匆地拉开裤子拉链。
钟泽捏紧了手里的袋子,转身回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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