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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几天许映白曾隐晦地跟谢乘风说过,家里是两居室,他想说如果实在不放心沈羽菲可以让她一起来住。
也不知是谢乘风没理解还是在忙,听完许映白说两居室,直白地怼了一句曾说过的话:“许老板财大气粗。”
临近深夜,面馆里没什么客人,一排颇具民族风的灯饰排布在屋顶,氛围很好,许映白刚准备重提回家之事,手机震动声打断了他的话。
来电人是沈泓,在电话那头虚弱地表示哥们儿难受,你来陪我喝点酒。
两人多年好友,许映白自然分得清沈泓是犯浑还是真难受,他问他怎么了,沈泓轻轻叹气,说你来吧,我帮你跟乘风报备。
“去吧。”手机开着扩音,谢乘风冲许映白抬抬下巴,随后微倾身,痛快地对电话那边的沈泓说,“他吃完饭就去。”
“谢了啊宝贝儿。”沈泓笑的也勉强,“回头沈哥带你玩。”
半个小时吃完饭,二人走到路口等车,许映白暗自疑惑,那会儿在店里他跟那位叫小涛的主唱只是简单寒暄几句,气的谢乘风砸话筒提醒他,到沈泓这里,二话不说,直接撵了男朋友上人家家里。
心里这么想着,自然也就问了。
谢乘风露出点真脾气:“你才来几次?还说记性不好,小涛小涛叫的这么亲热?”
这醋劲把许映白新鲜坏了:“我是记性不好,但最近我差不多天天来,要再不认识人,那不成傻子了吗?”
“你可就是傻子吗?”谢乘风顿了一下,说完又气,“赶紧走吧。”
“你什么脾气?”许映白紧攥下他的手,“行了,以后我少跟人聊。”
“你随便。”
许映白狠狠吃了一惊,确认网约车还得一会儿才到,左右看两眼,把人又往巷子里扯。
躲开人群,许映白按着他的后背用力亲他的唇,细细捻弄几下,他问:“你轴什么轴?是让我随便吗?那我随便想干嘛就干嘛行吗?”
谢乘风仍是这仨字:“你随便。”
“那跟我回家。”许映白咬他的唇,“把你那屋东西全搬过来,舍不得羽菲的话也把她带来,上次跟你说家里有两居室,你装糊涂。”
谢乘风咬住自己的下唇,静了几秒,才说:“我们才好几天?就住一起。”
这兄妹俩个顶个儿地能煞风景,许映白深呼吸一口,问:“你是还想着反悔?”
“没,真没。”谢乘风被他弄得喘不上气,躲着他的手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几秒笑声沉下,他缓缓说,“我怕你反悔。”
许映白怔住,手也安分下来,嘴唇上沾染的气息顿时冻结,顺着皮肤凝固近血脉里。
良久,他抚摸住谢乘风的脸,手指在他眼角安抚般地滑了两下:“许老板是正经人,绝不是跟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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