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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经的交谈之间,绝不会出现只有情人才存在的亲昵。
倘若有可能,叶培风很想连夜潜逃下山,隐姓埋名,从此不问世事,他确实有对抗尘艳郎的勇气,可要是再加上一个崔嵬,那就很难说是勇气还是愚蠢了。
只不过如此一来,不但往昔所得都化烟云,自己往后也要躲躲藏藏,叶培风迟疑片刻,决定书信几封,他细细思索,发觉白鹤生与厌琼玉远在苗疆,自身尚且难保,根本无从倚靠;巫月明与他恩断义绝,倘若发信给她,恐怕那女人要放声大笑;到头来居然只剩下莫离愁。
叶培风深深叹息,不知自己算是遇人不淑,还是倒霉透顶。
他意兴阑珊地写了一封信,托纸鹤捎送给莫离愁,倘若这位四师弟还有几分良心,回来正好收拾他的骨灰;倘若立刻马不停蹄地回来,他们正好能一道黄泉相见。
这一夜,叶培风无眠。
他认真思考了师尊抛弃、玩弄、欺骗藏锋客的可能性,详细推测了自己存在的各种死法,房中的灯火亮了一夜,倒比叶培风黯淡的双眼更闪烁几分。
尘艳郎对他动手,好歹有个师徒的名义,要是被他们二人的私事惨遭迁怒,那实在得不偿失。
叶培风顶着两个熊猫眼,特意去见了崔嵬。
崔嵬正在山巅舞剑,姿态优雅,剑招凌厉,他手中虽不见利器,但整个人都已是一把利刃。
“二徒弟,你来做什么?”
远处于观真似笑非笑,翘首以盼,等着看一出好戏。
叶培风愁云惨淡,期期艾艾,半晌后悲哀地发出一声:“我是来拜见师母的。”
于观真实在没忍住,浪费了一壶好茶:“噗——”
崔嵬:“……”
叶培风提心吊胆,察言观色。
“师……师公?”
崔嵬:“我总算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又数日,于观真与崔嵬从容下山,莫离愁的回信姗姗来迟,信上只有两个字。
已阅。
番外:玷污
尘艳郎杀过人。
这不奇怪,许多人都会杀人,却鲜少有人能如同尘艳郎那般重新造人。
造人是神的能为,而孕育是女人的本事,昔日的蜃龙女那平坦柔韧的腹部从未隆起过,也不曾任由另一个生命在其中茁壮成长,她只是利用他人的性命来不断创造新的身体。
孕育会带来新的躯体与灵魂。
而蜃龙女只需要一具空白的躯壳,一张人皮,一个全新的身份,彻头彻尾变成另一个人。
性别、身份、名字,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在数百年前,他甚至还做过一件更为惊世骇俗的事——令灵煜死而复生。
当蜃龙女苏醒时,世间已匆匆过去数十年,她不知晓灵煜变成了什么模样,也许蓄了须,也许添了伤疤,留存于记忆之中的灵煜仍是当年的模样,灵煜没有尸体,他兵解在那座山上,化作青山,化为草木,随岁月一同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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