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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许久都没人说话。唯一还清晰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透过中间薄薄的门,传入彼此的耳朵里。
雪莱听见伊雷把烟蒂碾灭。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谁决定的什么人分化成什么性别的呢?为什么有些人作恶多端却成了alpha,可以肆意使用特权、践踏别人;有些人一辈子诚实善良、不偷不抢,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却成了oga,无端遭受各种地狱。”伊雷说,“为什么我这样的人成了alpha,而卡洛琳那样的人却成了oga?”
雪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下意识把手朝伊雷的方向移,却只触碰到冰冷的门板。
但他知道,伊雷就在那里,在他指尖能触及到的范围。
“所以说,老板。”伊雷说,“我不管这些易感期还是情热期,还是什么变异后的狗屁玩意。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一下,说到做到。”
那种眼眶酸涩的感觉又回来了。雪莱闭上眼睛,把头轻轻靠在门板上。
明明此时他们谁也看不到谁,他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他与伊雷之间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更近。
清甜的晚香玉花香慢慢逸散开来,渐渐充满了整个空间,奇异地安抚了躁乱的伊雷,却不带任何暗示的意味。
“哈尔顿。”雪莱开口,“你是个很优秀的alpha,比我认识的所有alpha都更优秀。”
伊雷忍不住笑了一下,“是你认识的alpha太少了吧。”
“南特也是有很多alpha的,不如说在我身边的大部分都是alpha。”雪莱说,“beta很难在南特找到工作,oga基本不可能出门。邻居、警察、保安、公务员、来我家做家务的保洁,一半以上都是alpha。但是那些alpha都长得没有你帅、做事没你靠谱。”
雪莱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而且那里也没你大。”
伊雷把头埋在胳膊里笑了半天,“都没我大?”
雪莱换了个姿势,侧靠在门上,方便把话说得更清楚,“你是最大的。”
伊雷又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停下,吐出一口气,“老板,我能问你件事吗?”
“你问。”
“那天晚上,在朗赛,我标记你的那天晚上。”伊雷说,“弄疼你了吗?”
感官的记忆被重新勾起,身上有些莫名的热度向上蒸腾。雪莱深呼吸了一口气,把语速放慢,“没有,除了被标记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疼。”
“真的假的,你别说瞎话。”
“我没有。”雪莱说,“你动作一直很轻,进去的时候也很慢,而且总是能碰到里面,所以很舒服。从头到尾都很舒服。”
伊雷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懊恼似的吼叫,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真是……在这种时候说这些!”
“是你先问的。”雪莱脸颊发烫。
伊雷不说话了,但雪莱听到门那边传来一声清晰的拉开拉链的声音,然后是比刚才更为粗沉的呼吸。
以及一点点细小的、几不可闻的水声。
“老板。”伊雷的声音沙哑,夹着粗沉的呼吸。
雪莱的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了,但还是应了声,“干什么?”
“给我一点信息素行吗?就一点。”
雪莱闭上眼,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双膝之中,释放更多的信息素给门对面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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