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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夫护士七嘴八舌哄着,把老人抬上担架,司机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那红袖章老头愈发点头哈腰,“好嘞,我这就去找领导。”
想着,清音愈发不急着出门,就在门口花坛边上站着,融入到围观人群中。
看不出来,那红袖章老头五六十的年纪了,腿脚居然出奇的快,才将半分钟时间,就领着几名穿着干部装的中年男人下来,一个个簇拥上去,对着担架上的老人嘘寒问暖。
“老书记,您老怎么了?”
“老书记您放心,我们一定给您安排院里最好的专家。”
“老书记这边请……”
清音皱眉,这个“老书记”看来真是个大领导,而且不是姓,而是“老”,说明是退休的……但围观的群众好像也见怪不怪了,毕竟能来这个医院疗养的,也不是一般人,地方省里的厅级干部要是没点关系还不一定进得来呢。
清音的脚步跟着众人走,听见身边有两个白大褂在小声的议论着:“老书记这病可不能大意,昨儿才出院,今天又反复,要是连个小小的肾炎都治不好,咱们医院的脸往哪儿搁呀。”
“就是,我看老书记脸色不好,可别把气撒咱们身……”
“嘘,说啥呢。”
也有人好奇问:“一直听你们叫他老书记,他到底是哪个单位的退休书记?”
原来这位老书记姓元,原本只书城市西山区某个街道办的书记,听起来级别是不高,省会城市街道办顶破天算地方上的区级,干到头顶多是个处级干部,连住进西山疗养院的资格都没有。
“但耐不住人家儿子厉害,咱们医院很多药都靠着他那边优先保供。”
有人不解,“什么药?”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元书记的儿子可是京市那边医药公司的总经理,全国甭管中药西药,但凡是好药都只有他们那边能拿到,咱们医院虽说能保供,但很多进口药可是全国几千家医院排着队要呢,这先给谁后给谁也是门大学问。”尤其西山疗养院的病人身份特殊,要是因为缺药耽误了病情,上头可不会管你是什么原因缺药,你治不好人这是事实。
清音在基层卫生室,自然知道药品有多紧缺,她们因为背靠书钢这棵大树,现在又有苏小曼帮忙,药品倒是不算紧缺,那也是因为他们病人多数是来看中医的,要是看西医,那就不是现在这个状态了……难怪元书记在西山疗养院能这么“受欢迎”。
“就一个小小的肾炎,赵院长你们要是治不了,我可以转院,我们去京市,去海城。”说话的男子声音低沉,但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这里是干部病房,都是单人单间,工作人员干啥都轻手轻脚,所以男子说话的声音就特别突兀。
赵院长连忙解释:“能治能治,这我们院内科主任,专攻肾内科,对很多肾脏疾病都有极高的造诣。”说着推出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
男人头发只剩一半,给人很可靠的感觉。
要是别的病人和家属,赵院长高低还得强调一下疗养院的医师资源力量有多雄厚,每一个医生都是全省范围内层层选拔而来的精英。但今天确实是开不了这个口,牛皮吹越大,待会儿脸只会越疼。
要是惹急了元经理,老爷子一旦转走,没了这层关系,以后要想拿点好的进口药,那就甭想了。
谁知年轻人看见那位“很可靠”的主任,却眼角都没动一下。
“老书记现在最要紧的是降压消肿……”内科主任硬着头皮说。
“一个简单的肾炎,我父亲在贵院住了一个多月,昨天好容易能出院回家,就一晚的工夫又反复,降压消肿降压消肿你们都说多少次了?”
内科主任被堵得无言以对,是啊,这病人都住进来一个月了,就是再高的血压再严重的水肿也该消下去了,昨早出院之前确实是各项生命指标平稳,血压控制在正常水平,水肿也没了,达到出院标准了的。
自从住进来,老书记每天吃的药打的针虽说不是他亲力亲为,但也每天亲自过问,连出院也是他亲自检查之后才办理的,绝对不可能弄错!
可……怎么一夜之间又加重起来?
“我父亲平时血压控制得很好,相信你们也知道。”
“啊是是是,控制得很好。”赵院长感觉,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
“但今早保姆居然测出170110的高血压,测了三次都是这样,你们怎么解释?”年轻男人显然是在忍着怒气,但他好歹是从事医药行业的,没说“是不是住院住出高血压”的混话。
饶是如此,主任和管床大夫都抹了把汗,“会不会是昨晚回家,情绪有什么波动?”
保姆觑着年轻男人脸色,小声说:“没有,老书记没受什么刺激,心情很好,吃完饭还去下象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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