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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够了,柳依依才撒开沈良君,她瞥了一眼沈妈妈:“阿姨,你可以拿创可贴或者纱布给他包扎了。”
沈妈妈讪笑道:“不用他的血了吗?包扎不急的。”
柳依依微微一笑:“用不到了。”
话音刚落,沈妈妈急匆匆地去把家庭医药箱拿了过来,坐在沈良君的另一边,小心地给儿子包伤口。
柳依依从帆布兜里拿出一道符箓,低声念咒,符箓无火自燃,瞬间就烧成了灰。
沈良君和沈妈妈都看呆了。
灰烬落入血水中,柳依依把碗端到沈良君面前:“喝了它。”
沈良君听到柳依依在跟他说话,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
他端过碗,看着碗里搀着纸灰和血的水,皱着眉头,不是很想喝的样子。
柳依依提醒他:“喝了它你的霉运就解了,不喝的话,再过段时间,我也没办法了。”
沈良君看了她一眼,鼓足勇气,闭上眼睛,把碗里的水送进嘴里。
烟灰味搀着血腥味别提都多难喝了。
沈良君这辈子都不想再喝到这种东西了。
沈妈妈心急地问柳依依:“良君怎么样了?”
柳依依看着碗里的水没了,起身拿起帆布兜,对沈妈妈说:“这次的事算过去了,他被借走的运气回不来了,但是以后也不会特别倒霉了,就和正常人一样,偶尔好运偶尔倒霉。”
她想了下,又说:“这么说吧,每个人的一生运气有好有坏,别人通过钱买走了他的好运,好运没了,剩下的都是霉运,他就接二连三地倒霉。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从今天以后,只要他不乱碰不该碰的,他的人生就回归了正轨。”
沈良君和沈妈妈同时松了口气。
沈妈妈叹息道:“那就好,回归正轨就好。”
这段时间,儿子倒霉碰到的事,她跟着跑前跑后照顾,整日提心吊胆,她不想经历第二遍了。
解决了玉面小郎君的事,柳依依开车去了小福蝶家。
胡卿卿没精打采地给柳依依开了门,“请进。”
柳依依走进门,看着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皱着眉头:“大白天拉着窗帘不让阳光照进来怎么行?怪不得你的情况那么严重,屋子格局不好,又拉着窗帘不见阳光,老鼠最喜欢这种阴暗的环境了。”
胡卿卿打了好几个哈欠,无奈地说:“这几天睡觉时间长,就没顾得上拉窗帘。”
“要拉开窗帘吗?”胡卿卿说着,走到窗子前。
“先别拉开,你去床上躺着,闭上眼睛,我要和它商量一些事情。”柳依依在客厅搬了个椅子,进了胡卿卿的卧室。
胡卿卿听话地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柳依依拿出布满花纹的青铜铃铛,轻轻地晃了晃。
清脆空灵的声音从铃铛里传出,胡卿卿感觉自己昏沉沉的,下一秒,她出现在了回家的路上,而眼前是一队穿着大红色喜服的迎亲队伍。
她定睛一看,抬着轿子的轿夫、吹着喇叭的吹鼓手、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无一例外都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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