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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一会儿,去后院抢劫的鬼面军都回来了。首领点了点战利品的清单,嘴角露出满意的笑,转身就要走。
王团松了口气。
首领半路折返了。
王团松的那口气憋在嗓子眼。
首领走到王团身边,手中还拿着一把看上去十分锋利的长剑。这可不是其余人手中的木棍,而是正儿八经的真铁长剑。
王团咽了口口水:“壮士,你缺什么可以和本公子说,好商量,一切都好商量。本公子可是京兆王氏的子嗣,你要什么本公子都能给你。但你若是伤了本公子,那就要遭到整个京兆王氏的追杀。”
顶着鬼面军首领越来越尖锐的眼神,王团努力让自己不颤抖:“荣华富贵还是通缉满身,这个选择不难吧?”
首领听到这句话都笑了:“听说你到处自诩是信陵君后代?公子无忌窃符救赵的时候,没想过后代是你这样的软蛋吧?”
王团很想像刚刚的束薪一样来一句“士可杀不可辱”,但事实证明鬼面军首领没看错他,在真刀真枪面前,他确实是一个软蛋。
王团狗腿地笑了笑:“您还知道信陵君呢?阁下当真博学多才,想做官不?本公子可以引荐。”
鬼面军首领:“……”
鬼面军首领将长剑横在王团的脖颈上:“再多说一句话,我杀了你。”
身后的束薪大喊:“不准欺辱公子!”
见到这时竟然还有人肯为了他说话,甚至是在束薪自身都难保的时候,王团竟有几分感动:“当初信陵君门客三千,今日某有束薪,抵得过门客三千。”
鬼面军首领被这对“感天动地主仆情”感动得翻了个白眼:“有病。”
说着,他低下头,拿走了王团腰间的佩玉:“这破玉倒是值几个钱,乃公就收下了。”
说完,就转身带着丰收的大部队离开了。
待王团估摸着这些人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众人去解开束薪几人身上的绳索,王团在一旁骂骂咧咧:“这些王八蛋!”
等王团回到家的时候,他还在对他的父亲大声谴责这些无耻之徒:“他们肯定不是鬼面军!”
“为什么不是?”
王团的父亲,京兆王氏的家主王无造悠闲地喝着茶,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肯定不是鬼面军?”
王团一时语塞。
王无造“砰”得一声将茶杯摔在案几上,清亮的茶汤溅出几滴落到黄花梨的案几上,吓得王团一抖。
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看上去一脸轻描淡写的王无造会在突然间变得如此盛怒,王团下意识看向自己的父亲,便听见王无造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因为司州鬼面军的首领渡河就是你养的‘士’!你和鬼面军的首领暗通款曲,鬼面军怎么可能抢劫你的别院!”
这话吓得王团当即跪在王无造的面前:“父亲明鉴,此事绝无仅有啊!”
“明鉴?老夫的明鉴有什么用,要雍王溯的明鉴才有用!”王无造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传入王团的耳膜,“你以为,哪来的鬼面军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长安,出现在雍王溯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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