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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彼心仰头看他,青葱五指轻抚过他脖子上戴着的颈托,没再追究他瞒着她受伤的事情,只哽咽着声音问道:“疼不疼?”
“不疼,”任凯风抬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挤出一抹笑,哄骗她,“真的,一点都不疼。”
江彼心很想问一问任凯风是怎么受伤的、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踌躇半晌,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里,张了张嘴终是一个字也问不出口,一阵深深的后怕在她心间四处流窜。
任凯风和她四目相对,看出她眼底的游移,也终是没敢告诉她自己受伤的过程,只哑着声音避重就轻解释道:“心心,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我已经没事了。”
江彼心还没从失去哥哥的阴霾中走出来,蓦然间又得知任凯风重伤九死一生的消息,连日来接二连三的坏事让她应接不暇,心底深处一直被刻意压制着的悲伤在多日不见的任凯风面前、在听到他温柔的暖声安慰时似惊涛骇浪般一股脑涌上来,刚被任凯风擦干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似溃决成灾的河堤。
任凯风敛眉凝眸伏在他胸膛抽咽不已的女孩,大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女孩瘦削的背脊,满目心疼,语塞到极致,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安慰哭成泪人儿的女孩。
江彼心伏在任凯风怀里哭够了才重又仰起头看他,拖着浓厚鼻音哽咽着说道:”任凯风,我知道你们警察,尤其是缉毒警察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我不敢自私霸道的要求你、奢望你在出任务时不要受伤。我只求你每一次任务结束都能完完整整的活着回来,你答应我,好不好?“
任凯风凝视着女孩清莹的狐狸眼,声调铿锵:“好,我答应你。”
末了,江彼心又拉起他的手左看右看,把他从头到脚仔细察看了一番,还是不确定的问道:“除了脖子,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不要骗我。”
任凯风拉着她在窗前沙发椅上坐下,勾唇回答:“没有了,不骗你。”
明月东升,华灯初上,江彼心瞥了眼窗外渐渐变深的夜色才想起来问任凯风:“对了,你吃饭没?”
“吃过了,刚才廷哥来给我送过饭了,”语毕,任凯风反问她,“你呢?吃饭没?”
没等江彼心开口回答,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代替她回答了任凯风的问题。
任凯风深邃的眸子里透着无限宠溺,从病号服口袋里摸出手机,勾唇道:“我给你点外卖,想吃什么?”
江彼心把他扶回床上休息,替他掖好被角:“我自己点就好,你好好休息。”
任凯风点开订餐软件,唇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点个外卖而已,又不是什么体力活,快说,想吃什么?我下单。”
江彼心中午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就匆匆赶来魏城,早已饿过劲儿了,虽然肚子一直咕咕叫、但其实也没什么胃口。思怵了两秒,随口回答:“吃粥吧。”
任凯风修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戳,点开一家卖粥的店视线停留在菜单上一行行浏览,笑问:“想吃什么粥?皮蛋粥?鸡肉粥?还是牛肉粥?”
江彼心着实没什么胃口,随口应道:“白粥吧。”
任凯风淡笑应了声“好”,旋即下单。
约莫三十分钟后,外卖送到了。江彼心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面朝床头柜专心致志的喝粥。
任凯风睨着她,忽而想起什么,问道:“心心,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任凯风是在和队友们在魏城与梦都交界一处偏僻的旧仓库和持枪拒捕的嫌疑人们奋起搏斗时受的伤,当时所处的位置离梦都的达安医院更近,为了不被江彼心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他坚持让队友们把他送去稍远一些、医疗条件也比达安医院逊色的魏城市二医院。
“我今天回医院复查,碰到了给你做手术的路医生。”江彼心如实回答。
任凯风浅应了个“噢”,若有所思的望向远处,自觉算无遗漏的他却忘了手术的主刀医生是达安医院神外科路主任这茬儿了。
把粥吃完,江彼心把床头柜收拾干净,提着餐余扔到走廊外的垃圾桶,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听到一帮小护士在议论任凯风,江彼心停下脚步听了一耳朵。
“十六床的那位警官好帅啊,不知道他是不是单身?”
“怎么?你想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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