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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最终还是把手中的毛巾放下。
“你很想和我做?”
她的直白他不是第一次领略了,但每次他都猝不及防,耳朵瞬间发烫,说不出话来。
也没等他回答,她率先朝他走来。
“你不是不喜欢吗?”他嗓音里略带委屈。
“我说的是不合适,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了。”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耳朵,接着是唇。
“那现在……”他唇一动,就碰上她微凉的指。
“现在,自然是因为我又觉得合适了。”
陈裕没问为什么,也没问这话意味着接下来的事该怎么进行,更无心探寻她的变化无常。
“有套吗?”
陈裕没想到这个,愣了一下,懊恼这次万一就因为这而断了,更害怕温溪后面又反悔,谁知温溪却从外套兜里拿了一盒出来。
他瞪大了眼,“你怎么……”
旋即想起她在吃晚饭前去了便利店,猜测是那会买的。
温溪没等他话说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身上划,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掉,温溪把控着他,他在她的身下无法动弹,完全被她掌控。温溪很喜欢陈裕情动时的表现,尤其他隐忍时,不自觉溢出的喉音,很性感动听。她先是坏心眼地圈住,但不动,等到他忍不住动了动,想往上蹭时,她又松开,一来一回,他就有些受不住。
见他瞪着她,温溪忍不住笑了笑,轻柔地捏了几下,“不喜欢这样?”陈裕深吸一口气,额角有青筋突起,整个脸隐约的红,声音都在发颤,他手指攥紧,“别玩儿了。”温溪没理会他,继续又轻又柔地碰碰,就是不正经弄,然后再用手指在临近的那块蹭,没一会,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的口申口今声。
男性对于忍耐力的表现不同于女性,他们通常是闷着,暗自的,不愿意轻易暴露,但温溪就尤其喜欢看他们忍不住的模样,会有种独特的兴奋感。
温溪调整着呼吸,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要不你去打个舌钉,我觉着不够舒服。”陈裕认真思考起可行性,但这会他注意力很难集中,全在那双操控他的双手上。
温溪放开他后,他好一会才缓过来,也无需温溪说,很自觉地把人抱过来,认真地舔舐着做着前戏。
结束后,已经是一点多,温夕夕早被他俩的动静给吓得躲起来了,这会听见没了动静,才又出来去吃猫粮,还能听见它在客厅咀嚼的咔嚓咔嚓声。
两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陈裕就拿湿巾给两人身上擦了擦,他抱住温溪,脸很红,双眼亮晶晶的满是笑意,道:“还想要。”
陈裕真觉得自己和温溪的狗没区别。
她只是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很高兴,整颗心都要飞扬起来,满心满眼便只有她了。
温溪斜睨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他,“再说吧,累了,我要睡觉。”
陈裕有些失落,但那只是一丁点的,比起今晚发生的事,完全不值一提,早在之前,他哪儿能想到真会有今天,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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