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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晟睿的质问如利刃出鞘,令东阳志泓瞬间语塞,场面一时凝滞。“二位贤弟,且息雷霆之怒!”东阳靖鹏适时介入,以和为贵,试图平息这场风波。众人皆知,东阳晟睿性情刚烈,一旦心意已决,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而东阳志泓,则偏爱与之针锋相对,却往往棋差一着,难以占得上风。东阳志泓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故意挑衅道。“太子殿下,睿王殿下威风凛凛,言辞间尽显不羁,怕是连您都不放在眼里呢!”东阳靖鹏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容可掬,回应道。“睿王性情高傲,由来已久。”“他是否尊重本宫,本宫心中自有明镜。”闫洛悠在一旁暗自诧异:“这位太子殿下真是好涵养。”“面对挑衅竟能如此从容不迫,莫非真是笑里藏刀?”屋内气氛紧张,仿佛一触即发。文啸轩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二位殿下,既然此事与睿王府失窃案有关,不妨由睿王殿下带回府中详加审问。”东阳志泓不悦地瞪了文啸轩一眼,随即坐下。他还故作大度道:“倒是本王心急了。”文啸轩继续安抚道:“府中已派遣人手全城搜寻,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若真寻不回人,那也是家丁无能,与旁人无关。”闫洛悠心中暗自赞叹:“文啸轩身为侯府长子,面对爱妻失踪竟能如此镇定,实属难得。”“既如此,本王便不客气了。”东阳晟睿爽快应允,随即向东阳靖鹏行礼告退。“太子殿下,臣弟先行一步,将此贼带回审问。”“且慢!”东阳志泓突然起身阻拦:“你审问之后,何时将人送回侯府?”东阳晟睿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本王为何要送还?”东阳志泓霎时怒道:“你欲包庇于她!”东阳晟睿语气冰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泓王殿下可曾见过动了本王之物还能全身而退之人?”“本王自有处置之道,断不会让他玷污了侯府的清白之地!”闫洛悠闻言,心头一紧。“东阳晟睿的话语虽轻,却让她不寒而栗,暗自祈祷自己不会成为那不幸之人。”闫洛悠的眼神突然变得楚楚可怜。她转向东阳靖鹏,声音细若蚊蚋。“太子殿下,我此刻坦承,是否尚能挽回一二?”东阳靖鹏捕捉到那抹乞怜之色,欲语还休,终是选择了沉默。此刻,东阳晟睿缓缓踱步至闫洛悠身旁。他眸光冷冽,简短而决绝地下令:“跟上,勿迟。”闫洛悠闻言,连忙小碎步跟上东阳晟睿的步伐,心中暗自盘算着。“罢了,横竖一搏,待会儿便以无辜之姿,恳求饶恕。”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闫洛悠随东阳晟睿步出侯府大门,背影显得既无助又决绝。“太子殿下,他……”东阳志泓话未说完,便被东阳靖鹏以行动打断。他直接对老侯爷言道:“陆芷芸之事,弘亭侯府并未涉及,诸位勿须过于苛责。”“当务之急,是两府携手,共寻其下落。”“殿下所言极是,老臣遵命。”文老侯爷恭声应和。东阳靖鹏一行随后离去,留下东阳志泓一脸不甘,对东阳晟睿的不满又增几分。另一边,文啸轩叫住了正准备外出的文啸麟。“二弟,你这是又要去何处?”文啸麟驻足,淡淡一笑。“府中纷扰不断,我只求一片宁静之地而不可得。”“我听闻你昨夜流连青楼?”文啸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岂料文啸麟坦然以对:“确有此事,料想大哥已知。”他心中暗笑,侍卫们的耳目自然是瞒不过文啸轩的。“青楼之地,终归非君子所宜久留。”文啸轩试图规劝。文啸麟不以为意,笑道:“大哥还是先顾好自家之事吧。”“大嫂失踪,你却似无动于衷。”“若能稍作伪装,或能减轻父亲怒火。”言罢,他轻拍文啸轩肩头,留下一抹洒脱的背影。马车内,闫洛悠蜷缩于角落,低垂着头,心中忐忑不安。“他,该不会真的对我下狠手吧?”她暗暗祈祷,希望东阳晟睿能对她网开一面。“本王原以为你有何通天彻地之能,竟敢窃取本王财物并逃逸。”“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东阳晟睿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带着几分玩味与不容置疑的威严。瞬息之间,闫洛悠便落入了晋伯侯府的掌控之中,引得东阳晟睿一阵戏谑的笑语。“你这回可是栽了个大跟头,莫非是囊中羞涩所致?”“若是给予你充分的时间筹谋,恐怕无人能及你的遁形之术吧?”“那么,你是否有意再试一次这逃脱的把戏?”东阳晟睿的眼神瞬间凝结成冰,质疑道。,!闫洛悠闻言,急忙摆手不迭,连声告饶:“不了不了。”“小女子岂敢再犯,求王爷饶命!”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她脸上的面具,冷声道:“将你那层伪装揭下!”闫洛悠手腕轻扬,面具隐没于袖间。再出现时,已化作另一副面容——骆悠之貌。东阳晟睿审视片刻,摇了摇头,语调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似乎并未打算对本王敞开心扉。”闫洛悠眼珠灵动,心中暗自揣摩,是否遗漏了某些关键信息。东阳晟睿见她神色游离,缓缓吐露。“你的师兄师姐,此刻正做客于本王府邸。”“巧合的是,那女子也叫骆悠,且与你容貌惊人地相似。”“什么?!”闫洛悠震惊之余,满目愕然。“师兄师姐?”“他们怎会在此,又怎会与睿王府有所交集?”一连串的疑问在她心头盘旋。东阳晟睿眸光锐利,静待她的反应,并提醒道。“更有趣的是,那位骆悠小姐,似乎与你有着不解之缘,容貌如同孪生。”闫洛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化解尴尬。“哈哈,我们确实是自幼便相像得紧。”“还在狡辩!”东阳晟睿怒意渐显,对她的谎言已失去耐心。“你如此行径,分明是自寻死路!”闫洛悠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刺骨寒意与言语间的森冷,心中一凛,暗道不妙。东阳晟睿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一字一句皆是威胁。“冒充朝廷重臣之后,该当何罪?”“欺瞒本王,又是何等罪名?”“更不用说,你私盗王府财物之举……”他连续抛出三问,每一句都如同重锤,击得闫洛悠不得不低头,将头深深埋入角落。此刻,闫洛悠的声音细若蚊蚋:“我……我真的不知。”“还有,助那侯府新娘逃脱,更是罪上加罪!”东阳晟睿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以上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你人头落地。”“本王若想取你性命,不过举手之劳。”闫洛悠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紧紧包围。在东阳晟睿一番言辞之后,闫洛悠犹如雏鸟般,迅速而频繁地点头,口中连连应和道。“对对对,您所言极是,字字珠玑。”东阳晟睿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轻启朱唇:“抬起你的头来。”闫洛悠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之下,艰难地挺直了脊背,嘴角勉强勾勒出一抹笑意。那笑容中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无奈,仿佛比泪水更加沉重。“敢问殿下,您出手相助,莫非是为了让我未来的困境更加棘手?”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清晰地传达了心中的疑惑与不安。:()宠妃逃出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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